林聿言知道，所以只是不停地让顾耀扬比赛
时候多加小心，并没有说过多余话。但他有些想不通，顾耀扬为什
要这拼命赶行程？刚得冠军，完全可以休息
段时间吧？
“而且他这赶，主要是想买套新房子，就是还没定下来去哪。”曾先生说：“按着他以后发展，去纳斯卡是最好，他如果去
，那可能就是他地盘，历代格斗巨星都在那里安家，对他来讲是最好选择。”
林聿言说：“那里很不错啊。”
“但他觉得太危险，不适合艺术家生存，所以不作为首选。”曾先生拍拍林聿言肩膀：“
辈子都想不到，耀扬会坐下来跟谈房子事情。”
林聿言瞬间想到他曾经说过那段未来，垂眼沾着颜料，颗心软绵绵。
惜对方。
林聿言身体没那快恢复如初，虽然最嘴上说好好，但瘦巴巴也瞒不住。顾耀扬偶尔抱着他亲吻，捏着他纤细腰身，还得觉得要再养段时间。
只不过他未来几个月都会很忙，再待着两天就要走。
林聿言知道他有工作，虽然舍不得，也没表现过于明显，他怕自己胡闹惹得顾耀扬分心，不能认真比赛就糟糕。
“老师。”
倒是曾先生心里不是滋味，有点酸，还有点孤身人凄凉，气愤地说：“前阵子帮他选几座不错城市，都是出名艺术之都，找人忙前忙后地要些当地资料送过来，昨天拿给他看，结果他又变卦。”
林聿言笑着问：“他怎变呀？”
曾先生骨子里还是个老顽童，随手拽把椅子，学着顾耀扬面无表情样子，翘着腿翻阅着废纸，压着声音说：“不打算在国外买。
“小画家不喜欢用刀叉，等他毕业，还是回国好。”
“嗯？”
曾先生工作室已经装修好，二楼有扇非常宽敞落地窗，林聿言坐在画架前拿着画笔问：“职业选手，都像顾耀扬这忙吗？”
曾先生正站在他身后指点技法，两撇小胡子全都染成白色，带个眼镜看起来像个老学究，怕这位小家属上门找事，赶紧撇清关系：“当然不是，工作全都是他自己接，可没有强迫他啊。”
昨天，林聿言偶然看眼顾耀扬行程单，从下周开始直到他考试结束，都没有时间回来。
曾先生说：“你不用管他，他向来有分寸，眼下这种工作强度对他来说不算。他有自己想法，别人是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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