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耀扬胡诌：“下班路过。”
“骗人，你公司那
远怎可能会路过？”又晃着脑袋得意地说：“不过徐老师也没发现，还以为是真
。”
“所以还是你变聪明
。”
“哪里哪里。”林聿言假惺惺地谦虚起来：“都是因为家里住着
只狡猾大狐狸，每天要跟他斗智斗勇，才小有成长。”
顾耀扬笑，明知故问：“大狐狸是谁？”
但林聿言还是羡慕。
最起码那样个粗鲁，看起来又没什文化父亲，会支持儿子爱好，会跟儿子起努力，哪怕他努力方向是错误，但感情方面，他跟儿子是站在同边。
“老公……”
“嗯？”
“
腰疼……”
林聿言竖起手指，给他指指不远处那个男孩。
顾耀扬转过身，林聿言就自然而然地趴在他肩膀上。
“他骗。”林聿言声音有些委屈。
“骗你？”顾耀扬问：“怎骗你？”
林聿言小声告状：“昨天和徐老师去广场招生，他和他父亲在们面前演戏。可能是想博取同情，然后教他画画吧。”
男孩声音有点哑，好像还处在变声期，想想自介绍：“叫汪琦。”
林聿言说：“知道。”
“你……你怎知道？”男孩有些惊讶。
林聿言说：“画室刚开业时候你就填过个人信息，记得。”
“哦。”汪琦攥着书包带问：“，能进去参观下吗？”
林聿言又趴回他身上，低落心情扫而空，眼睛弯弯地说：“是你呀。”
“还疼？”
“嗯。你背上楼好不好啊。”林聿言整个人趴在顾耀扬背上，又扎进他颈窝蹭蹭。顾耀扬任他腻会儿，抬手把他背起来，车钥匙勾在手指上，晃晃悠悠，难得温声说：“家宝贝是不是变聪明？”
林聿言原本腻歪歪地靠在他肩膀上，听他这说立刻竖起耳朵。
顾耀扬说：“昨天完全没看出他们是在演戏。”
林聿言惊讶：“你昨天也在？”
顾耀扬挑眉：“你怎知道？”
林聿言说：“他们父子都分别出现好几次。不是来画室门口，就是在广场附近徘徊，和许泽早就注意到他，也早就想好方案。因为他看起来真很喜欢画画，想着可以让他打扫卫生抵扣学费，如果他鼓起勇气说自己难处，们就会把这个惊喜告诉他。”
“但没想到，他竟然和他父亲串通起来骗。”
顾耀扬听他声音闷闷，微微扭头，看他直盯着那个男孩身影，似乎有些羡慕。
虽然男孩和父亲做法不对，但林聿言知道，父子俩是条心，他们可能真在经济上有困难，想许久才想出这个又蠢又笨，又令人反感方法。
林聿言说：“可以，你随便看。”
汪琦跟他说声谢谢，走到刚刚挂好作品面前，停住脚步。
这时，风铃声又响，顾耀扬拿着车钥匙走进来，看到林聿言站在通往二楼第二个台阶上，走过去。
林聿言也看到他，等他过来捧着他脸偷偷亲口，没敢亲出声，毕竟是公共场合，还是要注意影响。
顾耀扬问他怎在这里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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