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吟禅师问过法聪，你说你，干点什
不好，为什喜欢当和尚？法聪笑
，说师父，
其实没那喜欢当和尚，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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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别人问过法聪，你干点什不好，为什喜欢当和尚？法聪
回答不
样。法聪说，不是喜欢当和尚，是不喜欢不当和尚。
人家问什意思？法聪说，就好像说，不是喜欢普济禅寺，是不喜欢人间。
417.
412.
郑魁升问韩孤独，你怎叫韩孤独？韩孤独说，孤独好。
郑魁升说，怎好？韩孤独说，你不知道，孤独时候还没那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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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有鬼在河边辟出几分荒地来，种点韭菜。日子长，就发现其中某几丛韭菜苗总长不好，仔细看，好像是被谁掐短、拔稀似。归置归置，移过来些好苗，没过几天，又好像被谁来动过。李有鬼不解，问王坏水，王坏水说，唉，你刨刨那丛韭菜下头土，看能刨出什来吧。李有鬼就去刨，没刨多深，就刨出具婴儿尸体来，是个尚未足月男婴，看样子，已经埋些日子。
沈三变在村头碰见王坏水，跟他说自己昨晚做个梦，梦见自己变成只猴，在林子里块大石头旁拉屎，结果发现石头旁竟然有大堆野果，正要吃呢，又来另只猴，要抢野果，他跟那猴打起来，把那猴耳朵咬掉块，可野果却没抢着，被那猴捂着耳朵都给抢跑。
王坏水听，说哎，巧，昨天晚上也做梦，梦见自己变成只猴，在林子里跟人抢野果吃，被那猴咬掉块耳朵，抱着野果跑。沈三变说这巧？那那些野果呢，你吃吗？王坏水说没有，梦见是抱着野果跑着跑着就掉河里，然后就醒。
正说着，石胖子走过来，跟他俩说太逗，昨晚做梦，梦见自己变成只猴，走到条河边，发现河面上竟然漂都是野果，在那儿捡野果吃，捡大堆。沈三
李有鬼问王坏水，你怎知道下头有东西？王坏水说，猜，有人掐韭菜苗，该是怕这丛韭菜长得格外壮大葱茏，惹人注目。李有鬼说，那你说这是谁埋？王坏水说，那就不知道，近来没听说谁家孩子夭折早产。李有鬼说，就算夭折早产，也该好好弄个匣子，这样浅埋在河滩上是什道理？王坏水说，那就不得而知，不过此人定是附近村庄人，否则不会还常回此处查看。李有鬼说，那就还是得查查。王坏水说，你查这个干什？李有鬼说，是现任六里庄地保，你忘？王坏水说，嘿，还真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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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开始查。找金道士来作法，说让金道士试试，看能否让这死去男婴自己谈谈被害经过。金道士没接过这种业务，觉得是个挑战，很有兴趣试试。便搭个棚子，算工作区，男婴尸体已简单装殓，停在其中。金道士换身道袍，抄起堆法器，就钻进去。没过会儿，哭着出来。满脸是泪。
李有鬼问：问出来父母是谁没有？金道士说：没有，不说。李有鬼问：说什？金道士说：就说算，算。李有鬼问：那你哭什？金道士还是哭，哭半天才又说出句整话来：孩子太懂事，太懂事。说完还接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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