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说过,在这方面,未来和过去没有区别。您现在明白意思吗?两者
“也许换个日子再说吧。”哈桑说。
“要把项链带回家放好。”拉妮娅说,“愿意陪起去吗?”
哈桑同意,陪着拉妮娅来到她租下房子。她邀请他进屋,请他饮酒。两人都有些醉意之后,她领着他走进卧室。她用厚窗帘遮住窗子,吹灭所有烛火,让房间里黑得像浓重夜色。直到这时,她才摘下面纱,将他领上床。
这刻拉妮娅期待已久,她盼望着得到预料中欢愉。但她吃惊地发现,哈桑竟然十分笨拙。她清楚地记得他们俩结婚那夜:他是那自信,他抚摸让她忘呼吸。她知道,再过不久,哈桑就会头次见到年轻拉妮娅。有那会儿,她迷惑不解:这个笨手笨脚毛头小伙子怎会在这短时间里发生这大变化?当然,没过多久她就明白过来。答案显而易见。
于是,接下来每个下午,拉妮娅都和哈桑在她租房子里幽会,向他传授爱技艺。她告诉他:“给予对方欢愉越多,你得到欢愉就越多。”拉妮娅不由得心里偷笑;她这句话真是半点不假,千真万确。没过多久,他便掌握这种技艺,表现出她记忆中那种本领。她也从中得到极大乐趣,比她身为年轻女人时得到享受更多。
拿出第三条模样项链,“把它卖给人还保证过,说它是独无二。事实证明他是个骗子。”
“也许你应该把这退还给他。”拉妮娅说。
“这就要看情况。”年长拉妮娅说。
她问哈桑:“他付你多少钱买这条项链?”
“千第纳尔。”早已晕头转向哈桑说。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到分别那天。拉妮娅告诉年轻哈桑,她要离开。他很明白事理,没有追问她理由,只问今后能不能再见面。她温和地告诉他,不能。接下来,她把家具卖给房东,从年门返回她那个时代开罗。
年长哈桑从大马士革回来时,拉妮娅在家里等着他。她热烈地欢迎他,但没有向他透露自己秘密。
***
巴沙拉特说完以后,沉浸在自己思绪里。他说:“看得出来,这个故事打动您。其他故事都没有激起您这大兴趣。”
“你说得不错。”承认道,“这个故事让发现,虽说过去无法改变,回到过去时,你仍旧可以遇到出乎意料事件。”
“哎哟!珠宝商,你愿意把这条也买下吗?”
“现在必须重新考虑出价。”珠宝商说。
哈桑和年长拉妮娅与珠宝商讨价还价,拉妮娅后退步,距离远近正好可以听到强盗头子痛骂另外两个强盗。“你们这两个笨蛋,”他说,“这是条再寻常不过项链。照你们这样做,们就要杀掉开罗半珠宝商人,让卫兵找上门来。”他在手下脑袋上扇几巴掌,带着他们离开。
拉妮娅这才把注意力转回珠宝商,他已经不肯按原价买下哈桑项链。年长拉妮娅说:“好吧,还是尽量把它退还给卖主吧。”说完,年长妇人走。拉妮娅看得出来,她在面纱下露出笑容。
拉妮娅转向哈桑,“看样子,咱们今天谁也卖不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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