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再想想刚才那句话,”他
“谢谢您夸奖,但这并不是靠手法玩出花样。右侧环口在左侧环口之前,比它早几秒。穿过这个环,就是瞬间穿过这段时间。”
“没听明白。”说。
“容再向您演示遍。”他再次把胳膊伸进环口,胳膊消失。他露出笑容,抽动下,像在拽根绳头。接着,他重新抽回胳膊,在面前摊开手掌。他掌心里放着枚戒指,认出来。
“这是戒指!”看看自己手,戒指仍旧戴在指头上,“你变出枚模样。”
“不,这确确实实是您戒指。等着看吧。”
趣看看吗?”
“不胜荣幸之至。”
“请跟来。”他领着走进店堂里面扇门。隔壁是间工场,摆放着许多猜不出名堂装置:根根金属棒,上面缠着铜线,解开话,这些铜线长度可以够到天边;块花岗石板浮在水银上,石板上安着许多镜子……巴沙拉特径直走过这些东西,连看都没看眼。
他领着来到个样子很结实基座边。这个基座高齐人胸,上面立着个粗大金属环,直径有两掌张开那宽,环身非常粗,看样子,就算是最强壮男子汉,想搬动这个环也会非常吃力。那种金属是黑色,黑得宛如夜色,但打磨得非常光滑,如果它不是这种颜色,定可以当镜子使。巴沙拉特让站在金属环侧,面对环身,而他自己则站在金属环正对面。
“请注意看。”他说。
再次,只胳膊从左侧环口伸出来。想看看这个戏法究竟是怎回事,于是冲过去,把抓住那只胳膊手。手是真,有血有肉,暖乎乎,跟手样。抓住它扯,它往回拽。接着,以小偷般灵活,这只手从手指上褪下戒指,胳膊缩进环口,消失得无影无踪。
“戒指不见!”叫道。
“不,尊敬先生,”他说,“您戒指在这儿。”他把手上戒指递给,“和您开个小玩笑,请别介意。”
把戒指戴回手指。“可是,戒指早就在你那儿,从手上拿走之前已经在你那儿。”
就在这时,只胳膊伸出来,这次是伸出右侧环口。“这是什?”惊叫道,但没等它缩回去,已经认出来:这仍旧是他胳膊。和上次样,还是从这只胳膊上衣袖认出来。但奇怪是,这次,并没有看见他把胳膊伸进环口。
巴沙拉特将他胳膊伸进环口。他站在右侧,但那只胳膊并没有从左侧环口钻出来,而是仿佛齐肘截断般。他上下挥动着半截胳膊,之后又抽回胳膊。胳膊完完整整。
没想到这样位渊博学者竟会玩起戏法来,但这个戏法很不错,礼貌地恭维他几句。
“先别忙,接着看。”说着,他后退步。
等待着。哎呀,左侧环口中伸出只胳膊,孤零零只,没有连着身体。胳膊上还套着衣袖,看样式,和巴沙拉特袍子正好相配。胳膊上下挥动起来,然后缩进环口,消失。
头个戏法已经很不错,但以前见过类似,这个可比头个强得多。看底座和金属环粗细,不可能藏进个人。“真妙!”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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