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是说过，”她承认，“但他们也不是工具。知道你很清楚这
点，可照你现在
观点，听起来你已经打算让他们去做他们不喜欢工作
。”
他摇摇头，“重点不是迫使他们去工作，而是让他们学会些责任感。他们或许已经很坚强，能够承受偶尔心情低落。要想知道结果，唯办法是试试看。”
“为什
定要冒险让他们难过呢？”
“是和姐姐谈话时想到这些。”他说。德雷克姐姐是老师，专门教那些患有唐氏综合征孩子。“她提到，有些家长不愿给孩子太大压力，因为他们害怕孩子遭遇失败而丧失信心。家长本意是好，可这样娇惯却阻挠他们发挥全部潜能。”
她花好会儿才想明白这个观点。安娜已经习惯于把数码体当成是天赋异禀类人猿；虽然过去人们也曾把类人猿比作智力有缺陷幼儿，但这只是个粗略比喻而已。要把数码体真正地看作有特殊需求儿童，确实需要换个视角。“你觉得数码体能担当多大责任？”
安娜·奥瓦拉多
真不知道。但想，如果们要这做话，定要视野开阔，不能抱着怀疑论。取法其中，得乎其下。如果开始就定下远大目标，结果就会好得多。
大多数用户组成员都对他们数码体目前接受教育表示满意，即个由家庭教育、集体辅导和教育软件临时拼凑而成大杂烩式教育。但还是有些人兴致勃勃地希望走得更远。这些人和数码体辅导员们展开关于新课程讨论。接下来几个月里，许多主人都在阅读教育理论，并尝试判断数码体学习模式与黑猩猩和人类婴儿有何不同，又怎样据此设计课程。大多数时候这些人都很愿意接纳别人建议，直到有人问起如果辅导员布置家庭作业话，数码体会不会进步得更快。
安娜希望他们能找到项既可以发展技能，又让数码体喜欢活动，从而驱使他们自觉地去完成。但其他人说辅导员应该给他们规定具体任务。她很惊讶地在论坛上看到德雷克发帖支持这些人想法。下次两人见面时她问起此事。
“为什你想让他们做作业呢？”
德雷克摊手，“不知道。其实这和唐氏综合征有点很像——它影响是因人而异。每当姐姐和个新孩子接触时，她都得依具体情况来作出决定。们所能依赖信息比她还少，因为从没有人把数码体养到这大。假如最后们发现，布置作业唯结果是让他们难受，那们当然应该停止。可就因为不敢给马可和波罗点压力，任凭他们潜能荒废？这种事可不愿做。”
她意识到，德雷克心中“远大目标”和她所想象完全不同。不仅如此，她还意识到德雷
“这有什问题吗？”德雷克说，“莫非你小时候有个凶神恶煞老师？”
“这不好笑。严肃些。是认真。”
“好吧，严肃些。作业有什不好？”
她下子不知道从何说起。“让贾克斯增加课外乐趣，这很好。可是给他布置作业限时完成，如果他不喜欢做呢？他没做话就让他难堪？这违反动物训练每条原则。”
“很久以前，是你告诉数码体和动物是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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