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
“告诉
你刚才在干什
。”
贾克斯很不情愿地答道：“侧空翻。”
“然后你
手腕支撑不住
，你撞到墙。”安娜看看机器人手腕。跟她担心
样，得换零件。“给你定规矩不是故意让你不开心，而是你在机器人身子里跳舞就是这个下场。”
“知道你说过。但小跳下，身体很好。又多试点，身体还很好。”
错。虽然个体间仍然存在差异，但整体而言他们智力水平发展飞速。
更难衡量是他们人际交往能力。个好迹象是：数码体们现在正通过许多在线社区和人类青少年交流。贾克斯喜欢上“四元霹雳”，这个亚文化圈子热衷于为四只手臂虚拟角色编排舞蹈；马可和波罗则各自加入部游戏系列剧粉丝俱乐部，而且整天都在努力说服对方自己俱乐部更好。虽然安娜和德雷克都不怎明白这些社群究竟哪里吸引人，但他们还是很高兴看到自己数码体能成为其中员。社群成员大部分都是青少年，他们似乎并不在乎数码体并非真人问题，只是把他们当成又种不太可能线下碰面网友。
安娜和凯尔关系起起伏伏，但总体而言还算不错。他们有时也会和德雷克及其女友起出去吃个饭什。德雷克谈过很多女朋友，但没个真正有进展。他告诉安娜说，那是因为他女朋友都不明白他对数码体热情；但真正原因是，他直对安娜无法忘怀。
最近次流感疫情过后，经济陷入衰退，虚拟世界也随之发生变迁。数据地球平台创建公司瑞山数码和真实空间母公司维萨传媒发表份联合声明：数据地球即将并入真实空间。原先属于数据地球各大陆将被完全相同真实空间版本取代，并添加入后者宇宙之中。他们管这叫两个世界合并，但这只是婉辞而已，实际上是说：在年复年升级和改版之后，瑞山已经无力把虚拟平台战争继续下去。
对大多数用户来说，这不过意味着他们可以不用登入登出就能往返于更多虚拟地点之间。在过去几年里，几乎所有在数据地球平台上发行过软件公司都发布真实空间对应版本。玩天国围攻和上古王座人只需要运行个转换包，他们物品和装备就会出现在真实空间游戏大陆。
“然后你又多试点，现在们不得不买副新手腕加块新显示屏。”她想下，要花多长时间才能装好块新显示屏，能不能瞒住出差在外
然而神经源引擎却是个例外，它没有对应真实空间版本，因为蓝色伽马在真实空间平台出现以前就倒闭。换言之，神经源基因组下数码体是没有办法进入真实空间环境中。对千纸和花百姿数码体而言，迁往真实空间意味着全新开始；可是对贾克斯和其他神经源数码体来说，瑞山声明却等于是宣告世界末日。
***
安娜正准备睡觉时，忽然听到什东西“咣当”声摔在地上，她赶忙来到客厅看看是怎回事。
贾克斯穿着机器人躯体，正在检查他手腕。他身旁屏幕墙上块显示屏裂开道缝。看到安娜进来，他说：“对不起。”
“你刚才在干什？”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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