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切换到实时运行状态，这时候就得靠你
。”
熊猫把玩具小车放在地面上来回推几次，然后发出几声低沉
“哞哞哞”声音。安娜意识到这只数码体是在笑呢。罗宾接着说：“
知道你在学校时候学过与灵长类交流。现在有个让你实际应用机会，怎
样？有兴趣没？”
安娜犹豫
下，当初她上大学时设想未来可不是这样。小时候她梦想着追随弗塞[4]和古道尔[5]足迹，前往非洲；但等到她研究生毕业时，野外猿类已所剩无几，她最佳选择就是在动物园工作。而她现在面对是份虚拟宠物训练师工作，从她职业轨迹中可以察觉到现实世界正在逐渐淡化，影响越来越小。
要振作，她对自己说。这也许不是她梦想工作，可这毕竟属于软件行业，而她之所以回到学校，就是为转到这行。训练虚拟猴子没准儿比做测试员更有趣。只要蓝色伽马能提供不错薪水，为啥不试试呢？
***
他名字是德雷克·布鲁克斯，他不喜欢眼下任务。德雷克负责为蓝色伽马数码体设计虚拟角色，平常他很喜欢这份工作，可昨天产品经理让他做事在他看来不是个好主意。他试过把自己观点告诉别人，可决定权不在他，因此他不得不仔细考虑怎把这件事做得像样些。
德雷克是学动画设计，创造数码形象是他专长，可他工作又和传统动画设计师大相径庭。正常情况下，他应该设计好角色步态和举止，可对于数码体而言，这些特征都是从基因组里涌现出来属性；他任务是设计具躯体，该躯体可以用人们能够理解方式去展现数码体行为举止。因为这点差异，许多动画设计师——包括他妻子温迪——不愿为数字生命体设计形象，但德雷克很喜欢这类工作。他觉得，身为个动画人，能帮助个新生命体去表达自，是最让人激动事情。
他很认同蓝色伽马人工智能设计思想：经验是最好老师，因此，与其把你想让人工智能知道东西编进程序里面，还不如让它们掌握学习能力，然后卖给用户，让用户自己去教。与之相对，为让用户乐意付出这种努力，数码体每个方面都必须讨人喜欢。它们必须有迷人个性（软件开发者们还在为此努力），外貌也必须可爱（这就是德雷克工作）。可德雷克不能简单地给数码体装上大眼睛和小鼻子，要是它们看起来像卡通人物，别人就不会严肃地对待它们。但要是它们看起来太像真实动物，面部表情和说话动作又会显得不协调。这需要达成个精巧平衡，他已经为此花数不清时间去观看各种幼兽视频。他成功设计许多不同混合面容，既可爱可亲，又不过分夸张。
他当下任务又有所不同。产品经理已经不满足于小猫小狗小猴子什，他们认定，除小动物之外，虚拟形象还需要有更多种类。他们提议做机器人。
这个想法在德雷克看来毫无道理。蓝色伽马整个经营策略都建立在人们对动物天然亲和感之上。数码体学习是个正强化[6]过程，正如动物学习方式样，它们获得奖赏也是轻轻挠头或者获得虚拟食品这样互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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