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斯蒂芬每次在训练过程中说到“操”这个字
视频片段都审查
遍。最引人注目次发生在三天前；光看他数据地球虚拟人物很难确定具体发生什
，但听起来他好像是在真实世界中膝盖不小心撞到桌子。好几个星期前也有些类似例子，但没有这次这响亮持久。
“
们怎办？”罗宾问。
利弊权衡是显而易见。发布日期已经如此之近，没时间去重复好几个星期训练；他们敢冒风险认定更早那几句脏话没有给数码体们留下印象吗？麦黑什想会儿，下定决心。“好吧，让它们回到三天前状态，从那里开始。”
“全部？”安娜问，“不只是洛莉吗？”
“们不能冒这个险，全部调回。还有，从现在开始，每次训练都要运行关键词标记程序。如果下次有谁再说脏话，就把它们记忆调回到最近标记点。”
操场边小山上，沿着山坡滚下来。
“嘿，真酷啊，以前从没见过它们这样玩。”她虚拟角色向小山走去，贾克斯和马可跟在她身后。贾克斯第次尝试几乎立刻就失败，但练习小会儿之后，他就能路滚到山脚下。这样滚几次之后，他跑回到安娜身边。
“安娜看？”贾克斯说，“贾克斯转着躺下去！”
“是，看见！你刚才滚下小山坡！”
“管下山坡！”
就这样，数码体失去三天经历，包括它们第次从小山上滚下来记忆。
二
蓝色伽马数码体大受欢迎。产品发布第年里，便有十万名顾客购买他们数码体——更重要是，顾客直让它们运行着。蓝色伽马营销策略是“饵钩模式”，因为只卖数码体是没法收回研发成本。现在顾客每次制作数码体食物，公司都会收取定费用，因此，只要顾客还觉得数码体好玩，公司就会有稳定利润流入。迄今为止，顾客从数码体那里得到巨大乐趣，常常整天整天地让它们运行着。虽然有顾客把整合处理进程调慢，让数码体睡上整夜，但也有许多人让整合
“你真是太棒。”她又摸摸他后脑勺。贾克斯跑回去接着打滚。洛莉也热情十足地参与到这项新活动里面来。她滚下山脚之后，继续沿平地打滚，结果撞到操场上座小桥。
“咿，咿，咿，”洛莉说，“操！”突然间所有人注意力都落在她身上。“她从哪儿学来这句？”麦黑什问。
安娜关掉话筒，让她角色走上前去安慰洛莉。“不知道，”她说，“她肯定是从哪儿偷听到。”
“们可不能把会说‘操’数码体卖出去。”
“已经在查。”罗宾说。她在自己屏幕上打开另个窗口，调出训练课程档案，在音频文件中搜索。“看起来这是头次有数码体说这个字。至于是谁不小心说过这个字……”三个人注视着窗口里搜索结果不断增加；看来罪魁祸首是斯蒂芬，蓝色伽马澳洲分部位训练师。当美国西海岸办公室晚上下班之后，蓝色伽马还有员工在澳洲和英国继续工作。数码体不需要睡眠，或者更准确地说，它们整合处理进程（对它们来说相当于睡觉）可以高速运行。因此，它们实际上在接受二十四小时连续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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