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悲伤,有点宽慰。”
“们去喝杯咖啡。”
他们在咖啡店聊会儿,然后拥抱告别,奈特对莱尔说下次互助会上再见。她计划是再参加次互助会,然后宣称自己没有必要再去。
等她回到“聊”时,还有半个小时关店,只有两名顾客没走。她发现莫罗正在办公室里用莱尔棱镜打字。“你来得正好,”他说,“跟平行自联系上。”他比画着让奈特在屏幕上看他打字交流。
莫罗已经找到份六个月前印刷版报纸,当天头条信息是罗德里克·费瑞斯死于车祸,斯科特·大冢活下来。平行世界莫罗现在得找到份印刷版报纸,那上面得报道大冢丧生和费瑞斯生还同场车祸。两位安排几天后再次交流。
不过还是看到他带着棱镜准时出现。最终见到这台棱镜有点反高潮意味,她和莫罗为此努力好几个月,可棱镜看起来跟其他最新型号没有差别,只是个蓝色铝合金手提箱。奈特突然觉得当时情形既不起又出奇地平淡:每台棱镜都像是童话故事里宝贝,手提箱里藏着通往另个世界门,可大多数世界并没有什特别乐趣,也没有特别价值。这台就因为可能会让王子跟他爱人团圆才更珍贵。
“确定还要卖吗?”她问。
“百分百确定,”莱尔说,“今早跟平行自确认过,他也要起卖。此刻他应该在那边‘聊’店呢。”
“太好,走吧。”
他们进屋,莫罗站在柜台旁。“有什需要?”他问。
莫罗合上键盘,把棱镜放在库房后边架子上。进入办公室前,他朝奈特笑下:“你还以为们不能成功,是不是?”
她有自己疑虑,即使现在几乎都无法相信。“们还没有成功呢。”她说。
“最难部分已经完成,剩下就简单,”他笑着说,“高兴点,你要有钱。”
“猜是吧。”这本身就让她担忧,对于个过去瘾君子而言,大笔意外之财可能会跟创伤事件样让她旧病复发。
莫罗仿佛读懂奈特心思,说:“你担心跌进以前
莱尔深吸口气。“想卖掉这台棱镜。”
莫罗对键盘、摄像头和麦克风进行常规检查。他们计划中最大变数是,无法确定棱镜另侧是谁在柜台服务,谁会给平行世界里莱尔报价。很有可能是平行世界莫罗或平行世界奈特,这样就不会有什问题,即使他们不知道计划,也会听从这边莫罗指挥。但是在另条时间线里,总可能有别人在“聊”柜台工作,这也许会把事情变复杂。
奈特看见莫罗直在打字,比硬件检查所需时间还久,这是好现象。莫罗在让另侧人相信他,高于市场价买下另个莱尔棱镜,假装切正常,随后莫罗会跟他解释。幸运是,莱尔不知道检查棱镜通常需要多久。
莫罗提出报价,然后莱尔跟他平行自简单商量下。既然都已经同意卖掉棱镜,他们就不会再讨论价格,只是要最后告别。等待时候,奈特确保自己不跟莫罗交换眼色,可她也不确定应该看哪里。盯着莱尔看也不合适,所以她就看着窗外。
最后莱尔交出棱镜,拿到自己钱。结束后,奈特问他:“感觉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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