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头发?
“会!”闻野想也没想,直接回答。
云乐把剪刀递给他,想想说:“可以那可以请你帮剪头发吗?”
闻野眨眨眼睛,看着云乐圆乎乎脑袋,接过剪刀,郑重其事地说:“可以。”
剪头发?这种体验也太
云乐说:“没有,他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陈巧玉又叮嘱说:“那,那可得给人家好好干活啊,别偷懒。”
“嗯。”
她这人爱哭,说着说着又红眼圈,“挺好,离开你个畜生爹挺好,别回,以后都别回,你也长大,能自己过日子,咱们乐乐成绩好,以后考上好大学,不给那个畜生东西养老送终,你走后你那个畜生爹也没回两趟家,听说是又去赌,你别嫌大姨心肠恶毒,就想他有天喝死在外面,,真是”又颤音道:“挺好,别回去”
云乐不是个会说话人,也没办法阻止她掉眼泪,只能从兜里掏出几块钱说:“买菜。”
晚上蔫巴,就便宜点。
陈巧玉坐在马扎上,双手抱着暖水袋处理最后点绿叶菜,见有人过来,立刻招呼,看清来人,怔怔,赶紧站起来,说:“乐乐?”
云乐淡淡地叫声:“大姨。”
陈巧玉为他担心好几天,这孩子下子就消失,她连着几天睡不好,生怕是出什事,此时见云乐自己过来,赶紧拉着他问:“乐乐你去哪啊?怎都不回家啊?”又来回来去地看他,见没什大碍,才放心地问:“快告诉大姨,你是去哪?过怎样?”
云乐说:“以后不会回去。”
陈巧玉赶紧摸摸眼泪,说:“要,要什?大姨给你装起来。”
云乐选几样,陈巧玉称也没称直接递给他说不要钱,但是云乐还是硬塞给她,离开菜场回到闻野公寓。
八点左右闻野还没有回来,云乐把蔬菜放进冰箱,又把笛子拿出来放在客厅桌上,想起钟老师说话,走进浴室,洗头。
闻野今晚被韩宸哭天喊地叫走,韩宸咖啡厅经历几天改革之后,终于主动降逼格准备迎接普罗大众,定新菜单,硬拽着闻野跟他起试菜,道道不走寻常路黑暗料理,吃得闻野头脑发晕,竟然有点想念家里素炒白菜,进门时,浴室灯亮着,闻野没有第时间回房换衣服,而是去厨房倒杯水,倒在沙发上感受白开水甘甜,清清苦涩嗓子,几何茶几上放着云乐竖笛,闻野看眼全新教材,又听着时半刻不会停下来水声,悄悄把笛子拿起来,摆弄会儿又没事人样放回去,此时云乐从浴室走出来,闻野也起身回房,暼他眼后,猛地怔,捂住胸口倒退几步,震惊地说:“你干嘛!”
云乐顶着脑袋湿漉漉头发,眉目冷淡,手里举着把厨用大剪刀,看起来十分阴森,他说:“闻野,你会剪头发吗。”
陈巧玉说:“那你去哪?你有地方住吗?”
云乐说:“找到打工地方,给别人做饭收拾房间。”
“那,那是什人啊?可靠吗?”
云乐说:“是学校同学。”
“还,还是学生啊?有钱人家孩子吗?”云乐点头,陈巧玉又担心地问:“那他没有为难你吧?有钱人家小孩,好多都跋扈着呢,没受欺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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