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
闻野笑道：“
现在送你
件毛衣，你学着织件给怎
样？毛线很便宜，就在你工资里面扣掉，去年穿
毛衣都变小
，你帮帮，春节时让穿上件新毛衣怎样？还没有穿过别人特意织给毛衣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特别暖和？”
闻野洗干净手进来，鼻音轻很多，笑道：“没什事情。”
云乐点头，不放心，又次抬手贴上他额头，他动作又自然又亲近，却让闻野再次怔怔，“吃完饭再量下吧。”云乐说。
闻野感受着他手心温度，手指动动，说：“好。”
顿饭吃得安安静静，除碗筷碰撞，还有细微咀嚼声，闻野看云乐会儿，垂下眼眸。
这没什，云乐只是在报答他，对他关心也是理所当然。
依旧因为通宵打游戏眼圈青黑，他成绩不高不低，不是优等生，也不是吊车尾，只要不是特别难看，父母也随他，冯唐不是样，元旦假期回来就开始着急复习，他爸妈相对严格，对待学习成绩过分看重，“没在爸妈高压之下成为个叛逆少年，真太不容易。”
陈杨哈欠连天，说：“你爸妈还管你呢，爸妈都不管，爱学不学，只要不考太差，就不会挨揍。”
冯唐羡慕：“你妈多好啊，你天天考五十分还给你织毛衣呢！”
陈杨说：“她给织毛衣和跟考多少分有关系吗？就算考八分，她也不能冻着啊！可是她亲儿子！”
冯唐嫉妒：“要考八分，别说毛衣！你很快就会失去这个铁哥们！”
吃过晚饭，闻野把买回来东西递给云乐，里面有件白毛衣还有几团毛线，长针和技法图书都放在里面，笑着说：“毛衣是送给你。
云乐没接，问道：“是回礼吗？”
“嗯？”
云乐说：“是因为照顾你，所以你要给毛衣？”又认真道：“照顾你是应该，不要回礼。”
闻野早知如此，天气越来越冷，他不知道云乐以前是怎过，可是现在既然在他家里，他就不能让人继续受冻，难得强硬地把毛衣和毛线递给他说：“不能算回礼，算是交换吧。”
陈杨震惊：“咱妈真那狠？”
冯唐哭着说：“你以为呢！”
闻野听着他们聊天，看眼陈杨校服里圆领红毛衣，上面有老式经典菱形花纹，简单大方又好看。
织毛衣？他想想，打开手机在地图上面找家店，放学后直接打车找过去。
云乐等将近个小时，闻野才从外面回来，他手里提着个袋子，放在客厅，餐桌上饭菜是温热，晾着杯白开水，药片和体温计都放在碗筷旁边，“今天还难受吗？”云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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