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咱们家没有安全套和你们要用
东西，再说
和你爷爷都奔七十人
早就没有”
“欸欸欸欸！祖奶奶，你在小辈面前说话注意点！”闻国强扔下筷子就去捂王桂珍嘴，别看王奶奶名字带点小家碧玉，但人绝对开明大胆，十七八岁正是血气方刚年纪，她要不
干几下。”说着还学学，抬起腿用力地踹在树干上，笑着说：“结果枣没熟透，掉不下去，却掉下去几只毛毛虫，全都钻进他脖颈里，吓得他哭声震天嗯？”
“咚”
声，仿佛什
东西砸在脑袋上，闻野童年趣事还没讲完，熟大劲儿红枣再也经不住岁月风霜摧残，脚下去，全部“哗啦啦”砸下来，云乐反应过来急忙抬起手护住他头，连串枣子都砸在他身上，却点没顾自己。
闻野看着他，看他毫无杂质眼中满满当当盛着自己，生怕他受点伤，闻野不想等，他想站在这里，把他拥进怀里，椅背上白床单被把抓起来，在半空中大咧咧地铺敞开，落在他们身上，蒙住他们头，闻野勾住云乐，将他搂在怀里，附在他胸前压弯他腰，无数红枣砸在他背上，白床单下面透着光，窥探着他们唇齿交融，熟透枣像是下场绚烂雨，雨滴落在地上，又在薄纱笼罩日光中，洋洋洒洒弹起来跳个舞，从远处看红彤彤片，像是铺满地相思豆，好看不得。
吃过午饭，两人站在厨房收拾餐具，王桂珍心态再年轻，忙活个上午，也觉得乏，有洗碗机摆着，累不着她孙子，也就不管，院里枣捡满满两小盆，放在厨房角落里，能吃不多，也不知道闻国强要用来做什，没准儿是熬成糯糯枣泥，或是做成甜甜枣酱，这回枣树算是彻底秃，得就等明年开春，才能长出新芽。
堂屋左手边是闻野房间，收拾完厨房，带着云乐走过去推开房门，房间还是他小时候样子，天蓝色墙壁上装饰着各种各样男孩子喜欢东西，船帆，滑板，汽车模型，米五单人床旁边摆个书架，书架上是儿童画册以及画着彩图童话书，靠窗地毯上放几个纸箱，里面装着闻野小时候玩具，他和云乐坐在地毯上面，把箱子里组装好模型全部拆，又个个地拼回去，其实都是小孩子玩意，可云乐长这大，却第次碰。
“这个是图纸。”闻野递给他。
“嗯。”云乐和他头抵着头，活像两个大龄儿童坐在起搭积木，他脸认真严肃，手上拿着拼好机翼，仔细寻找接下来部件，飞机模型工程浩大，忙活整整个下午，直到晚饭王桂珍过来喊人，才算彻底完成。
云乐知道闻野用意，无论是枣树下趣事，还是整个下午坐在起组装模型，都是想带着他重新走遍空荒童年，填充他不完整过去，就算闻野不说，他也知道，闻野所做这切，都是为他。
晚上理所当然住在爷爷奶奶家里，饭桌上王桂珍吃完最后口，终于想起自己是个长辈，严肃正经地说：“你们俩个可以住个房间，但是该注意还是得注意点，能早恋，但是绝对不能过早性体验。”
“噗。”接连两声，闻野和闻国强起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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