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野沉默几秒，说：“应该没有认出来，你想，她走
时候，你还是个小朋友，现在你已经是
个可以跟
讨论性生活成年人
。”
“也对。”闻野这样说，云乐心里还觉得舒服些，“毕竟她相貌已经定型，但是还在不停长个儿对不对？”说着还把手抬到头顶，比划着身高。
闻野把他手握到掌心里，吻吻他手背说：“宝宝，们回国吧？”
“嗯？不等叔叔阿姨忙完吗？”他们昨天说好要起回去。
“不等。”闻野眸子幽幽暗暗闪着光，“开学前们去逛逛庙会怎
样？”
“嗯，以前，是希望她可以回来保护，后来是怕她突然回来，要保护她。”
“其实这次看到她，有点生气。”云乐从他怀里坐起来，拧着眉，两颊都气得鼓起来，“她如果开始就决定不回来，为什不直接告诉？她如果直接告诉，说不想要，那早就跑掉，怎可能会直留下等她？”
闻野看着他活灵活现表情，完全没想到他是气这个，心里软绵绵地问：“之前你有机会跑掉吗？”
云乐说：“有很多机会，妈妈走后，云锦鹏经常不在家，也经常醉得不省人事，所以想跑掉话，会很轻松。其实这多年，为她找很多理由，因为她不是个人走，她应该是想从新开始，会有新家庭，可能是那个和她起来男人不要想，也可能因为是云锦鹏儿子，所以她讨厌，都可以理但是她……她为什不说清楚呢？知道是拖油瓶……”
“不是。”闻野打断他：“你是宝宝，不是拖油瓶。”
给买新书包，还是会保护，那时候想，她或许说是真。”
“笨蛋。”
“不笨。”云乐摇着头反驳。
“就是笨。”闻野戳穿他：“既然你意识到，为什还要等她呢？”
云乐抿着嘴，沉吟半晌：“怕她回来。”
“庙会很热闹吗？
云乐停顿片刻，咧开嘴笑笑，又说：“其实不恨她，就算以前恨，这多年过去也没有感觉，但这几天，还是觉得很困扰。”他像倒豆子似，把心事全都说给闻野听，丝毫都不瞒着。
“困扰什？”闻野耐心地问。
云乐说：“想让她把话说清楚，她如果确定不想要，就明明白白告诉，不会去打扰她生活，她也不用怕。”
闻野抚着他后颈，看着他侧脸，轻声问：“只是想要和她说清楚，这简单吗？”
“嗯，如果还能见面，就跟她说清楚，告诉她不等她，如果不能，那就算。大宝宝，你说，她是真不记得吗？变化很大吗？”
闻野：“嗯？”
云乐说：“是不是很矛盾？”
“不会。”闻野让他继续说下去。
“怕她哪天真回来，如果没有等她，她会不会觉得很伤心，而且云锦鹏力气很大，看到她肯定会发怒，以前，哪怕是到现在，都能理解她离开，因为云锦鹏真很凶，对她也从不手软，她还是女人，身体很弱，经常流血受伤，所以不敢走，怕她哪天回来，如果不在，她自己个人，要怎面对？”
闻野揉着他头发问：“所以等你才这样傻乎乎等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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