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青注意到他视线,也看过去眼。
江虞终于忍不住问:“之前你说缺钱,就是因为你妈?”
“对。”郁时青说:“她女儿病,需要高额手术费用。”
江虞微怔:“你妹妹病?她在哪家医院?”
郁时青说:“不知道。”
郁时青问:“怎说?”
江虞说:“谭言飞上次说,这些事可能有人在背后搞鬼。他怀疑很有道理,也总觉得事情没这简单。”
“如果你想查,可以从这个女孩入手。”郁时青说完,补充句,“找专业人士吧,你经纪人不够强硬。”
江虞和他想法类似:“你认识这样人吗?”
郁时青说:“明天帮你问问任柏。”
谭言飞顿时收声。
他踱几步,说出预先想好说辞:“查,那个女孩就是个极端私生饭,想让你标记她,甚至和你结婚。你说房卡也问过,说是从客房服务员那里偷来。”
不等江虞再问,他舔舔嘴唇,继续说:“还有,警察已经把那个女孩放。”
江虞蹙眉:“什?”
谭言飞说:“警察说她没有犯罪事实,事情可大可小,可以再给她次机会,还有就是她父母都六七十,只有她个独生omega,两夫妻每天来求放她马,好几次都要跪下,真很可怜,实在不忍心……”
风声在他头顶随意甩动,毫无手法可言。
他就知道,要郁时青体贴,除非发生奇迹。
忽然,江虞来电铃声响起来。
郁时青关吹风机,帮他拿起手机:“是谭言飞。”
江虞记起什,和他对视眼:“来你这里,是不是还没告诉他?”
平:“早点休息。”
江虞说:“有吹风机吗?”
郁时青才注意到他头发还在滴水,于是蹲身打开床头柜,之后抬眸问他:“你拿得动?”
江虞也不确定。
洗头发就差点让他虚脱。
“你不知道?”江虞不明所以,“你妈没告诉你吗?”
郁时青笑笑,简单解释:“她是重组家庭。她家庭不欢迎。”
江虞说:“好。”
话落,他正要试着拿起吹风机,却注意到床头柜上相框。
照片上,刚才离开女人还很年轻,被个男人搂在怀里,两人笑容开朗,身前站着个男孩。
男孩十岁左右,笑容很浅,并不张扬,却存在感十足。
家三口颜值都很高。
江虞听完才说:“好,知道。现在不方便,明天见面再聊。”
挂断电话,他看向郁时青,把谭言飞话概述遍。
人已经放?
郁时青眉心微动:“你觉得呢?”
江虞摇头:“如果没有这两次热搜,不觉得奇怪。”
郁时青想想:“应该是。”
江虞说:“帮接下。”
郁时青于是按下接听,把手机放在他耳边。
江虞突然失踪,身边没有助理,没有保镖,可能让谭言飞十分担惊受怕,郁时青站在床边,都听得见听筒里传来连串质问。
聊几句安抚经纪人,郁时青听到江虞转而问:“之前让你查事情怎样?”
郁时青插好电,起身道:“帮你。”
江虞挑眉。
郁时青也会这体贴?
没多久。
感受着冰冷头发在额头胡乱地摔,江虞搭在腿上双手缓缓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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