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说:“他是演员嘛,要有表情管理,而且有这些镜子,随时随地都能让他记录情绪什。”
江虞回脸看他。
“这都是郁时青说,其实也不懂。”任柏干笑,“但是有镜子也不错,当年那件事发生之后,气得发狂,好几次在镜子里看见自己样子,觉得好笑,才能忍住,否则去打杜瀚事小,保不准要被他送进去坐牢。”
江虞若有所思。
没多久,郁时青从卧室出来。
任柏也听得有些不是滋味。
他最清楚郁时青家事,就更不想让郁时青多想。
“那什,反正顺路,不如跟郁时青送你程吧?”把剩下饭胡吃海塞完,他灌口水,就赶紧转移话题。
江虞问:“顺路?”
任柏说:“对啊,郁时青家里就是机场方向。”
这说。
郁时青每年春节,都只是个人。
江虞看向郁时青。
郁时青眸光里笑意还是淡淡,叫人看不透这张温柔假面下,究竟掩藏着怎样真实心情。
不会觉得孤单吗?
但三人还是选个角落位置,免得被人打扰。
可能是时间还早,江虞显得食欲不高。
郁时青也早早就搁筷。
“以后有什打算,话剧有合适剧本吗?”江虞拿餐巾擦过嘴角,看眼郁时青,突然问。
郁时青说:“还没考虑。年后再看吧。”
像很久没看见他,最近很忙吗。”
江虞说:“他很忙。”
自从上次调查结果出来,他另找专业人士绕过谭言飞梳理工作室资金问题,果然查出不对劲。
谭言飞私自挪用他钱不止次两次,每次都很小心,只是今年越来越大胆,数额也越来越大。
好在发现得早,没有造成无可挽回损失。
江虞接过他递来衣服,低头看眼,才说:“别送,你这几
郁时青说:“正好,你还有衣服留在那里。”
锤定音。
到住处,郁时青示意江虞先坐,转身去卧室去家政洗好衣服。
客厅里。
江虞看着墙上镜子,随口问:“郁时青为什在家里装这些?”
“孤单?”
听到郁时青反问,江虞才发觉原来他已经把话问出口。
郁时青笑道:“习惯就好。”
习惯就好。
听到他回答,江虞错觉心跳稍乱拍,略微刺痛,但这感觉转眼即逝,不留任何痕迹。
“这快,又是年快要过去。”提起年后,任柏感慨,“幸好郁时青赶在年前拍完这部戏,否则没法儿回家过年。”
闻言,江虞挑眉:“你们不在起过年?”
“啊?”任柏看看郁时青,摸着鼻子说,“没办法,年也就这个时候能团圆下……”
江虞握着水杯手倏地收紧。
住在起这久,他当然知道,郁时青交心朋友不多,可以说只有任柏个。
这段时间他还在取证,但很不耐烦谭言飞留在眼前,早就把人外派去处理演唱会事。
任柏之前没听到结果内容,所以不清楚设计江虞人其实就是谭言飞。
事关江虞隐私,郁时青也没有告诉他。
但任柏对谭言飞没太多关心,听江虞这说,没再多问,就拉开椅子坐下。
昨天杀青,演员们几乎都有通告要赶,早早就离开酒店。禹荣也是其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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