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他眉心微蹙。
江虞问:“怎?”
郁时青抬腕看表,眉间刻痕愈深。
不太妙。
上支抑制剂时效快过。
他下车后,司机继续往前。
但车内气氛并不算压抑。
孟晨本来以为出这种事,江虞定会很生气,劝慰话想堆。
结果没有。
他看到自家老板和郁老师相谈甚欢样子,根本没有受到丁点影响……
又有议论声传到耳边。
“谭言飞以后可没好日子过喽!”
“早就看他不爽,整天眼高于顶,看他以后还拿什嚣张!”
“要是就抱紧江虞大腿不放,也不知道谭言飞有什毛病,这下把人惹火吧?”
谭言飞脸色变换,被这些话里描述下场牢牢钉在原地,就这眼睁睁看着郁时青和江虞并肩离开,个字也吐不出来。
江虞说:“为利益接近人,恐怕不是郁时青,而另有其人吧。”
谭言飞对上他刀锋般凌厉眼神,瞬间失底气:“——”
“是谁呢。”江虞打断他话,薄唇轻启,“谭经纪?”
话落,从包里取出沓文件举在身前晃晃,不容谭言飞置辩,就把甩飞出去,雪片似散开。
谭言飞被他甩来文件抽中正脸,疼得抽搐,却动也不敢动。
下支,在任柏身上。
只在临近小区门口时候,江虞忽然顿顿。
他往郁时青方向闻闻,问:“什味道?”
孟晨和司机茫然:“没味道啊?”
江虞看向郁时青:“你也没闻到?”
郁时青说:“没有。”
上车,任柏唏嘘不已。
郁时青从始至终没有跟他提起过任何关于谭言飞事,今天意外撞见,让他感觉十分诡异,路上还直担心郁时青和江虞会不会因为这件事生出嫌隙。
毕竟谭言飞是江虞经纪人,说出那种拨弄是非话,要是江虞听进心里去,真把郁时青当成那种人,那郁时青岂不是冤枉死。
不过他几次回头,都觉得这两个人似乎已经忘刚才发生过什,毫不介意地聊着天,就没有主动提起。
之后因为时间太晚,他在自己住处附近让司机停车,直接回家。
江虞说:“看到这些账目,还以为工作室是你谭言飞私产。”
“江虞,你听解释——”
江虞抬指打断他话:“你解释,留到法庭上再说不迟。”
说完看向郁时青:“走吧?”
谭言飞感觉到阵阵凉气从脚底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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