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青说:“没有。”
任柏抚着胸口庆幸:“那太好,真怕要是你没及时喝抑制剂,和江虞打起来就不好。”
听到这句话,江虞颈侧咬痕忽然隐隐作痛。
那也是处咬痕,和郁时青颈间伤口只有位置不同。
郁时青说:“很明显。”
江虞瞥眼他:“看来要遮下。”
接下来还有两场演唱会,这个咬痕还很清晰,加上位置暧昧,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这时,郁时青手机响起来电铃声。
郁时青洗漱时候才从镜子里看到脖子上咬痕,转脸正巧和看过来江虞对视。后者立刻移开目光,只当什都没看见。
房间里气氛顿时变成诡异安静。
好在这次标记,江虞和郁时青简单聊过后就恢复大半体力,不需要旁人帮忙解决洗浴问题。
郁时青洗漱后就回书房。
直到第二天。
江虞挑眉:“那说明只要你按时喝过抑制剂,们就能在易感期内和平相处。”
闻言,郁时青深深看他,最后只问:“你真不介意?”
“不喜欢麻烦。”江虞皱眉道,“搬到你这里已经麻烦过次,何必再找麻烦。”
他知道郁时青指是什,他曾经说过,他最厌恶发情期间绝对失控状态,刚才发生切也证实这个状态存在,甚至更糟,连事后记忆都有大半遗失。
可莫名。
抬头看他:“算,这又不是你错。”
郁时青走近步,抬手扶住他肩。
江虞不自觉又扫过他颈间痕迹。
郁时青没注意到他小动作,转而说:“以你现在状态,想搬出去只能等到明天。”
“搬出去?”江虞皱眉,“谁说要搬出去?”
是任柏电话。
任柏早晨起床,猛然记起口袋里还装着郁时青抑制剂,打过电话,早饭都没吃就连忙赶过来。
他进门时,客厅里空无人,往里走几步,终于听到卧室里传来动静。
之后再走进卧室里衣帽间,才看到郁时青和江虞。
亲眼看到两人切如常,任柏长松口气,把抑制剂递给郁时青,然后抱歉地说:“昨天想着谭言飞事,把你易感期忘得干二净,昨晚没出什意外吧?”
再见面时,江虞态度如常。
“早。”他打声招呼,就转身去卫生间。
出来时皱着眉头。
郁时青问:“怎?”
江虞侧过身,示意他看颈侧:“明显吗?”
或许是醒来后身边没有陌生Omega,没有导致不可挽回后果;也或许只是失控经历没有他印象中难熬。
不论什原因,总之从醒来到现在,他没感觉到本该有厌恶。
“这只是个意外。”江虞对郁时青说,心底有他自己也解释不清丝线缠成团,他尽数忽略,不知道在向谁强调,“和你都是alpha,没什需要介意。”
话是这样说。
但已经发生事,总是很难用句话轻易带过。
郁时青在他身旁坐下,转脸看他:“信息素对你有影响,你不担心?”
江虞看看桌上药箱,反问句:“你会每天都忘记喝抑制剂?”
郁时青笑笑:“当然不会。”
江虞转向郁时青,又说:“你易感期应该不是今晚开始吧。”
郁时青说:“是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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