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青看他眼。
任柏咳声:“随便聊聊嘛。”
他知道郁时青没必要隐瞒,也就没再追问。
不过转念想,他又点点头:“其实也觉得那种狂野派不是你风格。”
狂野派。
任柏左右看看:“什声音?”
没找到源头,他又转回来,对郁时青说,“你以前从来不看流行音乐谱子,你就跟说实话吧,你突然对这种情歌感兴趣,除答应做江虞嘉宾,是不是还有别原因?”
从不看流行音乐乐谱?
江虞眸光轻动,低头作势去打开瓶盖,听郁时青回应。
郁时青只道:“你想说什。”
郁时青转眼看他。
最近任柏歌单里只有这首歌,连车载音乐都换成《默契》,恐怕歌词背得比江虞本人还熟,不太可能现在才意识到这是首情歌。
对上郁时青眼神,任柏继续假装淡定:“这不是你从来没拉过情歌吗,就随便聊聊。”
话音未落,江虞从门外进来:“聊什?”
他进门惯性走到郁时青身旁坐下,才接过孟晨递来水。
江虞之所以只邀请郁时青做最后场演唱会嘉宾,是因为郁时青马上进组拍戏,也没有常驻空闲。
预定过时间,他又很快敲定合奏曲目。
《默契》,就是那首未发行情歌。
江虞把音频文件发给郁时青时候,由于这也是任柏刚才下意识想到歌,他厚着脸皮也要份拿来歌曲循环。
之后再听演唱会,他多少有点粉丝体验。
郁时青扫过江虞冷硬侧脸,眼底染进抹笑意。
江虞几乎立刻察觉到身旁视线,脑海里不自觉闪过那晚画面,直觉血管里烧起片莫名滚烫。
他缓缓收紧五指,却不转脸,只看着任柏,语气寻常:“什是郁时青风格?”
“郁时青风格……”任柏想想,掰着指头数:“温柔?贤惠?居家?或者娇小可人?偶尔撒个娇什也不错,郁时青干什都四平八稳,活泼点更好。”
江虞听他个个列完,躁动心情渐渐冷却,终于看向郁时青,皮笑肉不笑
“想说,”任柏直接问:“你到底是不是谈恋爱?”
过去这久,他还是不能忘记郁时青脖子上那个咬痕,因为实在太扎眼,简直让他好奇地睡不着觉。
然后试图以官方态度公事公办:“是你经纪人,你谈恋爱怎说也该告诉声吧?”
郁时青说:“如果有,会告诉你。”
任柏狐疑地盯着他看半晌,才终于问:“真没有?”
“聊你情歌。”任柏路看着他动作,看到这两个人又黏在起,心头奇怪感觉已经快习以为常,也就没有在意。
江虞看向郁时青。
任柏紧接着又补充句:“和郁时青那个不矜持神秘情人。”
江虞:“……”
他手里矿泉水瓶发出声扭曲哀嚎。
听完在首都最后场,任柏在去后台路上酝酿良久。
到休息室,他突然对郁时青说:“江虞选挺好,这首歌很适合你帮他伴奏。”
这三天钢琴伴奏效果就很好,换上优美浑厚大提琴,更能表达情歌里复杂和深沉。
郁时青说:“嗯。”
任柏开始旁敲侧击:“不过说起来,这好像是个情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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