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青提醒他：“下午还会降温。”
江虞回眸看他，继而看到他身上
搭配，突然问：“你穿是剧组衣服？”
得到肯定回答，又继续问，“那你衣服呢？”
郁时青当即会意，带他绕路去
趟休息室，取外套给他，才回到片场。
林安谨已经按以往习惯等在场边，见郁时青过来，他正要迎上去，就看到郁
郁时青问他：“要不要回去？”
“不用，
现在还好。”江虞说，“这里有没有咖啡——”
见郁时青眉间又稍隆起痕迹，他话说半就咽下，“当没说。”
不远处，林安谨收回视线。
他低下头，筷子戳来戳去，口也没动。
“只是随便问问。”说着，江虞拿起桌上保温杯喝口水，放下水杯时，面上毫无异样。
郁时青看向他：“演唱会准备得怎
样？”
江虞说：“明天彩排，后天演出。”
“时间这紧？”郁时青才注意到他眼底不算明显青影，蹙眉道，“你今天应该在酒店休息。”
江虞移开视线：“只剩最后七场，有分寸。”
郁时青含笑看他：“放心，还没有那虚弱。”
江虞和他浸着笑意眸子对视，很快低头打开盒饭。
石志峰说是拿剩，其实还是给特制演员餐，荤素搭配。
江虞拆筷子拌两下，仿佛闲聊：“对，看任柏发视频，剧组每个演员过生日，你们都会起准备惊喜？”
郁时青说：“不清楚。”
围巾摘下，正要放在桌上，察觉到他视线，看到他只穿件衬衫和薄外套，又递过来。
江虞看它眼，再看郁时青眼：“什意思？”
郁时青说：“戴上。”
江虞才接过来。
今天温度降得很突然，他上飞机前还是零上，下飞机后已经是零下，刚才在室外下车被寒风吹过，身上衣服纸片般薄，到现在还透着冷气。
——
吃过饭，下午拍摄快要开始。
看到郁时青站起身，江虞问：“你今天几点结束？”
“至少到六点。”郁时青抬腕看表，想到江虞难得说累，他想想，“你如果现在走，请个假送你回去。”
江虞余光看到林安谨，摩挲着掌中保温杯：“再等等。”
他人已经在片场，多说无益，郁时青只问：“现在感觉怎样？”
“说实话吗？”江虞薄唇微抿，“有点累。”
闻言，郁时青略微意外。
可能是性格原因，江虞从不在他面前示弱，哪怕是忍痛被他标记后，也还硬撑着坚持。
能让江虞说出“累”这个字，大约这两个月真很辛苦。
江虞顿，抬眼看他：“那昨晚？”
郁时青说：“事前没人通知过。”
江虞挑眉：“这说，你没参与？”
郁时青说：“嗯。”
话落，补充句，“如果你感兴趣，可以去问石导。”
而郁时青围巾还残留着体温，暖得灼人。
江虞握着它，手指微紧，又看郁时青眼，才随意搭在肩颈，绕圈。
或许只是错觉。
刚才还冰冷温度隐隐有上升。
“把这些给，你怎办？”郁时青多怕冷，江虞已经有过领会，这里虽然是室内，但说话时还有白雾，可见其实和室外差距不大，“这个时候生病，石导可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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