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药箱里备医用敷贴,数量足够,两人用过两张,其余都被郁时青放进行李箱,以防万。
到楼下,任柏正等在车前。
看到郁时青和江虞过来,他刚要说话,就发现两人脖子上诡异
见郁时青挂断通话,他放下吉他,也从座位上起身:“该出发?”
“嗯。”郁时青说,“任柏和孟晨都在楼下。”
听他说着,江虞转身正要走向门外,被他开口叫住。
“等等。”
江虞回脸看他,动作牵扯到颈侧,倏地蹙起眉头。
江虞漫不经心地弹两下:“嗯。”
郁时青问:“叫什?”
“还没想。”江虞从他脸上移开视线,看到雨后碧如洗天色,眼神微怔,不知道想起什,轻声脱口而出,“雨过天晴。”
郁时青没有听清:“什?”
“雨过天晴。”江虞再把这四个字念过遍,缓缓勾唇笑道,“就是这首歌名字。”
江虞坐在他对面,也在看工作室报告,只是看到半,视线微转,落在郁时青垂眸看剧本时认真侧脸。
沐浴在暖金阳光下,郁时青低头时垂落额前几缕碎发被阳台外吹来微风拂过,偶尔遮住眉眼,以往冷峻轮廓镀上层灿金光芒,仿佛也镀上暖意温柔。和第次见面大不样。
良久,江虞突然起身回房拿把吉他。
拨个和弦,他先问郁时青:“介意吗?”
郁时青没有抬头:“不介意。”
“抱也可以,隔着墙,阿姨应该看不到。”
“不用勉强。”郁时青说,“知道你不习惯。”
江虞暗自咬牙。
以前不习惯时候偏要勉强,现在该勉强时候又推三阻四!
郁时青已经把他从椅子上扶起,走向卧室。
郁时青也抬手按在他后颈,拇指压下他后领,用目光丈量伤口大小。
江虞感觉到他指腹蜻蜓点水似滑过,不自觉绷直脊梁:“你在做什?”
“这两天,你伤口必须遮住。”郁时青问他,“你这里有没有药箱。”
江虞说:“在客厅。”
郁时青松手,和他起过去。
闻言,郁时青也往阳台外看看:“有感而发?”
江虞哼笑声:“算是吧。”
他把记事本翻过页,在第行写下《雨过天晴》四个字,又收手扶正吉他,接着润色。
郁时青没去打扰他,只在他新灵感里静下心,翻看剧本。
下午任柏电话打来,江虞新歌曲调已经基本成型。
江虞才继续断断续续地拨动琴弦,没过多久,他想想,拿笔在摊在桌面本子上写半晌,之后搁笔再弹出旋律行云流水,不再停顿。
再看郁时青,他在不经意间提起抹笑意,又低头看着琴弦,即兴哼唱小段。
郁时青听着,转脸看向他。
江虞恰时抬眸,正望进他眼里。
郁时青随即看到桌上几乎被他写满页草稿:“新歌?”
不过和上次发情期样,江虞很快恢复大半体力,没再需要郁时青帮忙。
之后两人洗漱过,各自上床休息。
第二天江虞正好没有通告,起床和郁时青吃过早餐,陪林霜去趟医院。
去时天空飘着淅淅沥沥如丝细雨,回来时日光和煦,微风正好,两人吃午饭就起在阳台坐下。
郁时青手里总有看不完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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