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以自由的名义！”（16 / 16）

志困境永恒地记录下来。在其中幅画中，逃亡流放者蜷缩在雪地里，乌鸦在他们头上盘旋；在另幅画中，个衰弱苦役犯瘫倒在手推车上。51

有些西伯利亚共和主义流放者不是用调色板，而是用笔讲述他们故事。法国人安德烈奥利是和意大利人卡罗利起被放逐到涅尔琴斯克，但他在1866年得到赦免，并被允许返回法国。回国后，他谴责沙皇大赦是种玩世不恭姿态，旨在讨好对于俄国对波兰处置感到恐惧欧洲国家。他《囚禁日志》，即他在西伯利亚记录日记，发表在有影响力共和主义刊物《现代g,m》上。安德烈奥利认为，俄国释放他是个巨大错误：“如果个国家拥有像在西伯利亚那样监狱，那这些监狱需要被世人遗忘；任何人都不应获准离开。俄国……应该意识到，旦们自由，们就会开口说话。”52

安德烈奥利详细介绍休息站和监狱恶臭、俄国把政治犯和普通罪犯混杂在起随意做法、妇女和儿童困境、*员腐败无能以及罪犯所受残酷鞭打。他宣称，西伯利亚是个“邪恶国度”，个“腐化、堕落垃圾坑”。安德烈奥利没有批评普通百姓，他们“被无知蒙蔽，而且可能很快就会受到们当初待遇”。他把他怒火直指亚历山大二世本人。作为对屈斯蒂纳侯爵于1839年对尼古拉世“亚洲专制主义”控诉呼应，安德烈奥利写道：“你让横穿你帝国广阔土地。在那里看到你臣民凄惨处境、你*员腐败堕落、你专制主义酿成可怕结果。”53

安德烈奥利认为沙皇终将恶有恶报。他把自己在卡代矿山囚禁经历告诉激进社会主义记者尼古拉·车尔尼雪夫斯基，描述自己在西伯利亚和那些“在那片帝国监狱警卫土地上争取自由人”相识。他曾聆听过“对独立感悟、对,bao政抗议、对沙皇憎恶”。安德烈奥利认为，虽然被流放西伯利亚人为数不多，但是这些沙皇政权反抗者总有天会得到足够力量去打败专制政权。他回应珀西·比希·雪莱写于1818年诗歌《奥西曼迭斯》：

无情沙皇，现在在你眼中只是地面上黑点事物，明天可能会变成可怕飓风，把你今日虚荣来源全都刮走。你引以为傲军队会倒戈相向……你军队不会阻止g,m。你和你奉承者、宫廷艺伎都将像风中稻草样消失；你宫殿和你宝座将和那些曾经伟大帝国起沦为尘土。54

被流放1863年起义者绘画和回忆录使得他们同志牺牲和反抗深深地烙入欧洲政治想象当中。这些波兰人把西伯利亚政治化。他们把西伯利亚不仅塑造成个流放和惩罚之地，还塑造成个反抗和斗争舞台。在随后几十年里，来自帝国各地新代激进主义者将加入这场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