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身体和精神力量痛苦、疲惫生活相比,死刑就是种祝福。7
除刑罚殖民失败,*员们往往认为流放者严重阻碍西伯利亚乃至整个帝国经济发展。1851年,由尼古拉·安年科夫副官长领导著名委员会建议废除流放到定居点做法,以支持只将所有罪犯关在监狱、要塞和工厂内苦役模式。在尼古拉世统治后期,他也命令*员调查“是否有可能停止流放西伯利亚做法,只把西伯利亚留给苦役犯”。然而,国家在19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仅仅修补流放制度边边角角。国家零星改进休息站和刑罚堡基础设施,并试图解决流放行政机构中最恶劣渎职和无能行为。随着1863年波兰月起义遭到镇压,每年流放到西伯利亚罪犯数量急剧增加,于是这些微不足道改革措施便被全然无视。8
为什沙皇政权要坚持使用这套明显有害于西伯利亚自身经济和社会刑罚制度呢?部分是因为官僚主义惯性,部分是因为创立新替代制度——套把俄国欧洲部分罪犯关押在其家乡监狱系统——会引起成本上涨。然而,还有部分原因是,在官方和公众印象中,19世纪上半叶西伯利亚仍然是片基本上不适合经济发展荒地。比起西伯利亚作为个广阔、落后和不可穿行刑罚地带角色,个可以成功融入俄国欧洲部分经济殖民地角色显得不是那重要。毕竟,不可穿行不是没有好处。z.府中保守人士倾向于把西伯利亚原始落后视作它作为个成功“没有屋顶大监狱”9担保。卡尔·内塞尔罗德曾长期担任尼古拉世外交大臣,是神圣联盟里主要保守派政治人物,他对占领阿穆尔河益处表示怀疑,理由是这样会使流放人口非常容易接触到太平洋:
直到那时,偏远西伯利亚对们来说都是个大麻袋,们以流放者、苦役犯等形式把社会罪恶全都扔进去。随着阿穆尔河被吞并,这个袋子底部会撕破,们罪犯可能会获得个可沿着阿穆尔河逃往太平洋广阔逃亡场所。10
然而,内塞尔罗德和其他反对发展人正在围绕着保持西伯利亚隔绝状态进行场不会获胜战斗。19世纪中期,公众对西伯利亚兴趣开始彻底重新定位。由于受到克里米亚战争(1853—1856年)可耻战败刺激,民族主义情绪促使受教育阶层放弃欧洲,将西伯利亚视为个帝国主义探索、扩张和发挥影响力场所。11
19世纪中期,民族志、地理、地质和商业探索等领域佼佼者,即帝国蓬勃发展各个志愿协会,促使人们“发现”西伯利亚是个物产丰富俄国殖民地。在爱国、科学和创业利益联合驱动下,这些协会在打造关于俄国在东方殖民使命公众讨论方面发挥着越来越突出作用。俄国帝国地理协会(成立于1845年)等组织受爱国精神驱使,期望能见证俄国在西伯利亚实现帝国使命,挖掘西伯利亚大陆上无尽自然资源,成为个能与英国、法国比肩大帝国。12东西伯利亚总督尼古拉·穆拉维约夫(后来穆拉维约夫-阿穆尔斯基)是地理协会副会长,他于1850年向协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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