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浮道:“既如此,执昌无权调动金阁,行事多有不便,赤凤为凤卫之首,便由你彻查明煌城。”
闻言,云烺看他眼,才道:“是。”
沈寂站在谢浮身后,听着他继续下达大小命令。
系统说:“大反派好奇怪啊,怎又丢给云烺件差事,他也不怕把云烺累死!”
沈寂也看向台下任劳任怨云烺。
莫非是他多虑?
“魔气探入明煌宫,绝非巧合。”
听到谢浮话,执昌单膝跪地:“明煌宫遭邪魔侵入,皆属下失察之过,请陛下责罚。”
谢浮没去看他,只道:“云烺。”
云烺心头又跳,上前步:“陛下。”
不知谢浮看多久,云烺敛神静心,压下方才时受惊,出声打破安静:“陛下。”
有他出头,其余几人也有样学样。
“陛下。”
有这道缓和,云烺才抬手将锦布送回台上。
谢浮眸中银光闪动,锦布还在半空,兀地如剑刺向高台,钉入柱中。
如若果真起疑,又何必令李尘隐誊写古籍,何必听信这道魔界密令。
自凡间行,谢浮举止愈难揣摩,却也不至为凡人费心。谢浮从不是隐忍不发性情。
种种困惑划过脑海,云烺看见沈寂右手微顿,也收于身后,不多时,双手又置于身前,揉捏着袖摆。
这样小动作,以前却没有过。
紧张?
处便见过几次,并不稀奇。
让四大长老诧异也并非是这些。
云烺目光也只扫过沈寂,转向台中谢浮。
谢浮从来目无下尘,冷厉如冰,历数四界,没有多少人被他放在眼里,凤族之中更寥若晨星,今日他点名李尘隐上得台前,已极令人意想不到。
但比起先前意想不到,谢浮此刻长久落在沈寂身上视线,才是真正古怪离奇。
这些事办起来其实并不复杂,只是细碎,除非当个甩手掌柜,否则亲力亲为,几乎要忙得脚不沾地。
云烺回到妖界以来,也确连疗伤时间都没
谢浮道:“灵尊长老传位事,你办得如何。”
听到这句话,云烺身后四长老脸色各异,纷纷低下头去。
他们当然都对谢浮将执昌抬入金阁十分不满,只因次等彩凤,自古何时曾与赤凤平起平坐。
只是这份不满,他们并不敢在谢浮面前显露。
云烺如实回道:“仍在筹备。”
声钝响,又惹得台下空余静寂。
任谁也看得出,陛下此刻心情不佳,不宜生事。
云烺也在行礼间垂首。
他隐约猜测谢浮是对他不满。可他才到此处,有何处会引得谢浮不满?
况且谢浮虽非隐忍,喜怒却也并不形于颜色,才使众人望而生畏,又怎会当众对他发难。
云烺看着和谢浮接近也面不改色沈寂。
这可不像是会慌张人。
大约察觉到什,沈寂转眼看向台下。
见云烺正看过来,他微颔首,简单示意。
云烺对他浅浅笑笑,以当还礼,接着又看向谢浮,不料直直望进谢浮那双寡情冷性银色眸子里,心头猛然跳。
云烺注意到,他注视正是沈寂不经意习惯动作。
谢浮为何忽然对这样细节上心?
他记起从第面起,谢浮似乎就对凡人另眼相看。
是重视,或是疑心?
可李尘隐出身凡间,身上有何值得谢浮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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