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浮再打断他:“沈寂,不论你有何办法,皆无用处。”
“谢浮!”
沈寂语气微沉,“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
谢浮道:“比你更清楚。”
“你清楚什?”沈寂声音愈沉,寒眸愈深,“神魂之契,这四个字说来简单,你想没想过,如果真发生意外,该怎收场?”
沈寂说:“但你还是这做。”
谢浮抬眼看他:“不错。”
平常冷漠嗓音,今天离得太近,听起来竟然带着深藏焦灼。
“你视安危于不顾,几度徘徊生死,护你周全是错,莫非任你如此涉险,才得以顺你心意?”
沈寂闭闭眼:“算。明天冷静过后,们再谈。”
谢浮体温向比常人更热。
谢浮反手与他交握,往前步:“你是为此不快?”
异样减退。
转化成汇成线淡淡焦炙,轻轻划过。
沈寂略过这道不同寻常变动,对谢浮说:“不是。”
“明天——”
谢浮按在他肩上手倏而下滑,到他臂膀,落在臂弯,缓缓紧扣:“不同意。”
沈寂蹙眉闭眼,平复心底油然而起异常。
谢浮道:“此事于你并无害处。”
沈寂看向他:“对你全是害处。”
细密如麻闷重酸涩挤进心底,泛起余韵缭乱发苦。
沈寂最后看过神情仍然未改谢浮,转身走向大殿。
“不会离开通明殿。”
他说,“你知道说到做到,怎解契,你今晚考虑清楚。”
谢浮没再强留。
静。
系统犹豫顿时化为乌有,打定主意绝不开腔。
沈寂说:“别用你骗来伎俩当成理由。”
谢浮眸光颤动瞬,抿直薄唇。
沈寂回眼,对上这双眼神,停顿两秒,转而说:“松手。”
谢浮道:“与你结契是,便不会有意外。”
“即便是你,也不能保证万。”
沈寂抬手扣在他后颈,拇指压在他下颌侧脸,迫使他转回视线,“到时候,你是想再骗滴精血,还是想陪送死?”
“——”
“谢浮。”沈寂看着他,眉眼冷峻,语气不容置疑,“这件事,没得商量。”
他松开谢浮手,还没转身,又被谢浮拉近步。
谢浮道:“你不知如何结契,亦不会知晓如何解契,明日如此,日日如此,劝你及早认清。”
“谢浮——”
谢浮眸光冷凝:“再则,你神魂结契,你改头换面去往天涯海角,于只是徒劳。”
“你——”
他拉下谢浮手,握紧分,淡声说,“谢浮,你把当成什?”
谢浮沉眸不语。
“是个人,不是你件私有物。”
沈寂说,“你没有权利干涉做出决定,甚至在事后隐瞒。”
谢浮道:“从未将你视作私有。”
“不在乎。”
“在乎。”
谢浮顿住。
沈寂抬手握住他手背,感觉到掌心微凉温度,不由看他眼。
凤凰属火。
有且只有道脚步声,在
他很清楚谢浮不可能让步。
各执词辩论没有任何意义,达不成目,只会消耗情绪,消磨理智。
其实没必要争论对错。
他也不打算在目前状态下和谢浮吵出什结果。
不可否认,谢浮初衷是好意,但这种做法,他实在不能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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