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哭吧？
戚映还没反应过来，季让突然抓住她
手，往自己手背上狠狠打
下。
又是啪声。
刚才他打她那下其实不疼，但这下真是太疼，掌心火辣辣。
戚映眼眶都红。
季让在她面前站定，只隔着三个指头距离，少年衣服上皂香和烟味将她笼罩。
他凶巴巴地问她：“你跟踪老子啊？”
戚映微微仰头，睫毛眨啊眨，突然伸手在他左脸颊揩下。
那里有他刚才翻窗进来时蹭上灰。
季让身子僵，想也没想，挥手把她手打开。
时候都没这待遇呢。
离开前，戚映去上厕所。
私立医院厕所修得也很精致，点异味和脏污都没有。戚映洗手时候，却突然闻到空气里飘来烟味。
她掸掸手指水，往外走，出门，男女共用卫生休息间里，季让站在角落抽烟。
四目相对，季让想死心都有。
季让盯着她，恶狠狠地说：“不是让你打回来吗！”
啪声，打在她手背上。
白皙肌肤立刻红。
戚映没预料到这个变故，连手都忘放下，愣愣看着他。
季让：……
他凶巴巴表情闪过丝慌乱。
先是逃课被她撞见，现在抽烟又被她看到，今天他不宜出行吗？
季让把烟头往地上扔，抬脚狠狠踩灭。
他走向戚映。
烟味也逼近。
可她竟不觉得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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