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泄精。
沈清轩口不能言,只得推开,刚推开些,她又怯怯缠上,再推,又缠。
反复几次,床上两人本就是风华正茂双男女,干柴烈火,终是轰声,燃。
沈清轩神志已匮,只迷迷糊糊行至紧要关头,突感怀中温香软玉火热身子倏然变冷,更有只冰凉手掌抚上自己额头,那些低吟软哼都不知何处去,只听道声音,低低沉沉在耳边私语:“沈公子果是清古冶艳,秀润天成。”
沈清轩倏然大惊,腰身哆嗦下,猛地睁开眼来。
却见周围布景依旧,空无人,那床榻却在离自己十来步远地方,榻上被枕整整齐齐,并无任何翻动痕迹。
粉颈低垂,道:“那正是奴家。”
沈清轩至此才回过神,只是不解她来意,狐疑看着她。
“奴家得公子恩泽,方有今日……”说着,脸上突然透红,更是美艳不可方物,声如蚊呐道:“今夜前来报答公子。”
她说极轻,羞眉眼都不敢抬起,沈清轩本是极聪慧人,悟她意思,顿时也羞不行,耳根红透,不知该如何作答。
两人时俱是羞涩难当,烛影摇晃着,气氛旖旎起来。
沈清轩只觉额头滴下汗来,浑身却冰冷刺骨,仿佛依旧被梦里冰凉身子缠着。
低头看,却见自己泡在浴桶里,水已凉透。
原来是沐浴却睡着,造春梦场。
松口气,沈清轩好笑摇头,抬臂准备摇铃唤人。
只这瞬,他眼角瞟到水底,伸出去手突然如僵化般凝滞在半空中,面如白纸傻傻望着水底那丝丝白浊,浮到眼前。
那女子见状,仍是红着脸不敢抬头,却伸出手,轻解大红罗衫,缓缓躺下,偎进他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岂有不动心之理。
沈清轩自是情动,却也踌躇。男女之事非比寻常,他虽出生商贾之家,却也三岁启蒙,经名师指点,习诗文礼数,至今不曾有轻薄言行。虽也想过男女之事,因身体之故,早已绝这个念头。
今夜此女貌美如花,虽是异类,却清清白白。因此即使心中喜爱,沈清轩也不敢妄动。
这番思量下来,沈清轩逐渐冷静,女子却不依,被褥中柔软肢体纠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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