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府宅去年前刚刚翻修过,翘檐新瓦,风火墙高八丈,虽年过去,却依旧雪白,墙顶灰瓦檐,缝隙中连杂草都来不及生长。派干净明亮,马车沿着风火墙
沈清轩并没有想到会有人撞破这事,只是本来心细,完事后自己挣扎着穿好衣物才重新躺下,精力不济,又甚少自己动手,所以衣物虽然穿凌乱,却还完整。婢女只觉得少爷中衣乱不像话,却并未发现什大破绽。又酡红着脸,将沈清轩下肢被子扯起点,斜眼看去,只见衣衫完整就慌忙放下。哪里想到更多,以为是沈清轩夜里寂寞,自渎造成。可说到底,心中还是有分疑窦,毕竟那床上痕迹,非沈清轩这样个瘫子能轻易造出来。只是无从猜想。又掩门退出去。
沈清轩对这切并无所觉,觉睡醒只觉身上疲乏,勉强摇铃唤来丫鬟,倚在床头用茶水洗目,又蘸青盐漱口,才洗面吃些东西,又躺回床上睡。
第二天再醒来,精神才恢复大半,重新坐回轮椅上,伏在案前读书作画,脸上派恬静,不显山不露水。婢女在旁伺候着,硬是瞅不出丝端倪。
她哪里知道,沈清轩身上被人深刻进入过地方,连续几天都在不停泛异样感,时刻提醒着,他有过那晚荒唐,荒唐到连沈清轩自己都不愿意想起。
只是说来也怪,经过那夜折腾过后,沈清轩感到自己心情明显恢复,之前焦躁沮丧都并消失,仿佛让那夜狂风,bao雨般情潮涤荡干净。周边无人时沈清轩自己也会思索,难不成是二十多年独身太久,憋成这样?否则怎解释他旦得到满足,心中那只张牙舞爪野兽就潜伏回去?沈清轩至此开始正式考虑成亲问题。
没有男人喜欢被另个男人压在身下做那事,沈清轩也样。虽然感觉很好,也是心甘情愿,欢喜很。可他本来不傻,眼就看出伊墨心不甘情不愿,衣带不解,甚至都不愿意在他体内出精。将他弄至巅峰,就抽身离开,姿态高高在上,与其说欢爱,不如说更接近场施舍。
何况人妖,个有心个无意,界距大到他甘心认输,自知没有弥合这条巨大鸿沟能力。有些事情,莫说人,就是妖也无能为力。
自那夜过后,伊墨已经多日都不曾再来过。沈清轩眉眼含笑,透过窗户从容望着院中丛正艳丽绽放花卉,心中数着日期,他生辰快到,这两天就要下山去,每年这个时候他都要回府与家人团聚。那就回去吧,来日娶妻生子,做他沈大少爷,做个再普通不过渺小凡人。而不是恋慕着可望而不可及那只蛇妖。
也是奇怪,想到此他也并不感到十分悲伤,只有些怅然若失,仿佛心头空块。却也不悲不喜,似是认命。
五天后沈清轩坐在马车里,小厮们挑着些野物跟在后面,贴身婢女陪同他坐在车内,车夫赶着枣红马儿,吆喝着,行人浩浩荡荡下山。途中沈清轩揭开门帘回身去看,只见那高耸入云山峦愈来愈远,愈来愈远,最后只见苍郁山峰,半没入云霄里,半被近处景物挡住,沈清轩看很久,最后果决放下布帘,重新坐好,身体随着轱辘滚动微微摇晃,眼底沉静如水,始终没有任何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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