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别情话说出口,只这四个字,仿佛耗尽他生爱恋。
起来。
沈清轩不愿叫人看出端倪,回院后像以往样,使人将园中花草修剪番,擦院中摆饰上雨水洇渍,又安顿好许明世住处,紧接着又吃晚饭。
直到夜里,才得闲坐在屋中,攥着那红珠,在烛火旁孤坐。
也不知坐多久,他等人都没来,沈清轩觉得四肢点点寒下去,再无别念想,只恍惚着低声道:“若有事,就来找。身无所长,只有副皮囊,若有需要,还可替你挡些刀剑。”话说到此,心中已是片凄然,完全无法想象失去伊墨日子。
想都不敢想,脑中念头只要稍微飘过去,胸口顿时像是利器刺过样,又是冷,又是痛,连骨髓都仿佛都蚀空。
沈清轩体会到这点,自己也明白,这情根是决计斩不掉。以他现今这般绝情寡义、工于心计黑心肠,还肯为别人去生去死,也不知那情根,什时候就这根深蒂固。
“伊墨。”
沈清轩喊声,对着空气。
“早些来吧,”他说。低下头,复又抬起,千言万语,最后只汇四个字,喃喃着,仿佛自言自语,轻声道:“想你。”
想你。沈清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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