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轩说到小桃事,小桃已经想好,要离开沈家,搬去沈清轩给她置办地方居住,虽说是散心,实质上这就算是走。虽然离去并不风光,但也堪称殷实。在那里住上两年,待沈家人将她都
沈清轩“轰”下,脸上又红要滴出血来,破口骂道:“死你都不晓得给打点些衣裳吗?你这蛇也忒坏些!”
伊墨“嗤”声,毫不掩饰嘲弄,“做都做,还怕人看。”
沈清轩说:“蛇看可以,人看不行。”
伊墨闻言沉默。
沈清轩也缄默。
寿命?”
伊墨见他这时才想起这事,有种朽木不可雕头痛感,答道:“少则年,多则三五年。”
沈清轩不解:“为什?就因为是人你是妖?”
“当然。”伊墨甚少诳人,方面是以他道行不屑去做这样事,另外方面,诳人也是需要耗费心力。不如敞开来说明白。见沈清轩神色凝重,伊墨挑眉问:“后悔?”
沈清轩皱着眉头,深思熟虑很久,才摇头:“不如再来几次好。”
片刻,才抓锦被盖上,沈清轩道:“往后不能上山住。”
他原本就想好,弟弟走后,自己就回府中居住,来留在二老身边尽孝,二来也可替爹爹分担些生意上事物,父亲身子骨虽然健朗,精神却比早年差许多,毕竟要维持这样个大家族光鲜体面,还要为儿子们操心,老起来,快得很。沈清轩有时候想想,父亲衰老似乎就是瞬间事,他未出事之前,父亲打理完生意场上事情之余,还常常呼朋唤友骑着马出城打猎,马车野物拖回来,交给厨子们打理,就着野味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常常谈笑夜,第二天仍旧精神奕奕。后来自他坠入冰窟,那样英姿勃发父亲似乎就消失。随着那个顽劣淘气沈清轩起消失。
早些年弟弟还小,有他围着爹娘膝下讨他们欢心,沈清轩不在意自己自私点,远离他们,反正他已经是个废人,命不久矣。与其将来死去时让亲人痛心,不如趁早让这血缘亲情被时光化为淡水,来日他死,父母也心痛少些。这多年,他却没死,而今弟弟长大,离家谋取前程,他是长子,责任是推诿不掉,伺候左右理所应当。
沈清轩又道:“父亲与商议过,年后家中事务都会逐渐转交给……他早有此心,只是身体不好,又行动不便,所以直未提。前先日子他同说,就应。想着,不如趁过年时候,将自己能说话事公布出来,也让他们高兴高兴。正好为接过沈家这不大不小门庭……做个彩头吧。”
他说着,伊墨听着,并不插言,也无什需要评论,始终缄默,做个倾听者。
伊墨:“……”
沈清轩镇定继续道:“不认识你之前,原想过自己将来会怎死,想很多死法,都惨得很。现在却有个最好方法。”
伊墨揉揉他头,似笑非笑哼声:“销魂死?”
沈清轩连忙接过话,“可不美得很。”
伊墨“哦”声,翻身坐起来,倚着床栏,垂眼将他从头到脚打量遍,而后才用商议语气缓缓问:“你确信你要带着满身浊物、敞着腿、露着望就知被怎样使用过屁股……这般,光溜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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