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沈清轩说。
沈父叫来管家,请家法,不允任何人说情问理,只是打。狠狠打!
板尺击打在背上,沈清轩言不发。
他越是咬紧牙关神色从容,沈老
他这话问,沈老爷就知道,有些事情并非是他想那简单,是,他怎忘,他儿子五岁时去武师家中玩,在院子里,为设计陷阱逮住只麻雀,在院中趴天,直到逮住为止。他从小就是这样,长大又怎会轻言放弃?
停顿片刻,沈老爷道:“想是,你如今身体也好,该给生个孙子。”
“父亲忘。”沈清轩静静道:“您已经有个孙子,他三月能爬,五月能走,仅六月已经健步如飞,吐词清楚,若好生教导,将来前途不可斗量。”
“毕竟不是亲孙,内外有别。”沈老爷说。
“父亲可从未这样教导过,只记得父亲说,人只分善恶好坏,并无内外异己。莫非是孩儿记错?”
沈清轩行走能力恢复,这是件好事。当他走到父亲眼前时,却敏锐察觉,自己爹爹眼中有喜悦和激动,唯独没有惊讶。是,没有。但他非常确定,这件事除他与伊墨,没有旁人知道。沈清轩产生疑惑,疑惑过后,他看眼身边伊墨,伊墨脸上没有点神情,淡漠如常,目光看着沈父。就这眼,沈清轩切都明白,虽然还不够细致,但得到信息已经足够。长时间亲密相处,他已经学会如何在伊墨脸上辨别情绪。这是只有最亲密人,才具有能力。
垂下眼,沈清轩言不发。沈父也没有露出异样神情,随后是摆酒欢庆,同沈清轩恢复言谈能力那次样,亲朋好友都下帖子邀来家中,不醉不归。
酒席三天后撤去,沈清轩休息片刻,与夜里去父亲书房,言不发,安静跪下。
沈父坐在桌后,定定看着前来请罪儿子,心中颇为宽慰,还好,总算知道来请罪,并非不知悔改。
作为父亲,总是希望儿子好。天下父母,没有几个会巴望着自己儿子步上歪道,他也不例外。虽然不介意收养个人妖结合孩子做孙子,但不等于同意自己儿子与妖物做夫妻,况且那妖,还是个男妖。榻上之事,沈父甚至不用问,也知道自己儿子,屈居人下。仅这件事,沈父已经心中感到屈辱,面上无光。
沈清轩答行云流水,沈老爷噎下,终于有些忿怒,“你嗓子好,就学会与父亲顶嘴?可教过你这些?!”
“孩儿不敢。”沈清轩说,弓下身,恭恭敬敬磕头,“请父亲责罚。”
沈父见他模样,时也不知该说什好。瞪着眼,不说话。
沈清轩亦沉默片刻,终是又弓下身,再次磕头,加重语气道:“请父亲责罚!”这回,是他逼他。
他们父子关系向融洽,闻得此声,沈父心头震,不敢置信问:“当真?”
如今儿子愿意前来请罪,只要他肯悔改,做父亲也非狭隘之人,当然可以既往不咎。
沈父端起茶盏,饮口茶润嗓,柔声道:“既然来,起来说话吧。”
沈清轩垂下头,却纹丝不动。
沈父眼皮跳下,“莫非是想错?”
沈清轩这才抬起头来,脸上不露波澜,问:“父亲原是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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