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延抱着头，等
会，才自己摸摸身下，发现不是尿液，而是挂在小孔上白白
东西，虽然不太清楚是什
，但他也放心，没尿进伊墨嘴里。又哼哼着，爬到伊墨身上，像是讨好样亲他脸，遍又遍。
伊墨没会就被消气，搂着身上傻子问：“舒服吗？”
柳延想想，老老实实点点头。
伊墨看他会，忽而道：“傻子，往后
叫你沈清轩吧。”
柳延又凑过去亲他脸，说：“好。”
唤他：“伊墨，伊墨，难受。”
伊墨却答得老神在在：“知道。”
看他动也不敢动，浑身都憋出层汗可怜模样，伊墨松开手，俯下身去，含住那个被他玩翘高高小傻子。
柳延猛地攥紧被子，本来就不管用脑子顿时片空白，只晓得下面又舒服又难受，又不敢动，眼泪刷地流出来。“伊墨，”他抽抽噎噎喊着，稍微抬起点头，看着自己腿间那个人，极羞臊又难过说：“要尿。”
伊墨不仅不放过他，反而像是被这句话惹毛似地，伸手在他腰上狠狠拧把，柳延“哇”地声大哭，忍不住要尿尿感觉，终是“尿”在伊墨口中。
伊墨扬眉道：“不叫柳延？”
“沈清轩对伊墨好，”柳延说：“柳延也要和他样。反正是傻子，叫什都好。”
伊墨许久才“嗯”声，似乎是在赞同他话，只是眼睛却掩上，掩上那些未知挂念，和许许多多来不及掩饰伤疤。
伊墨抬起身来，吐口中东西，本想说点什，却见柳延缩在角落里，抓着被子在哭。
顿时愣住。
伊墨把人扯过来，问：“这又是怎？”
柳延横着手臂挡着自己脸，忍着眼泪，抽抽噎噎地道：“没，没忍住……尿尿。”
伊墨忍无可忍，直接往他脑勺上给巴掌，打傻子把眼泪收回去，才道：“笨死！”把自己气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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