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延挂在他身上,咬着耳朵说:“可是疼。”
伊墨抱着他,下面虽不敢动,却也不妨碍嘴上说浑话,喁喁低语道:“是你让‘开苞’。”
“……”柳延脸上先时还苍白着,这会又红润起来,臊只把脸埋在伊墨肩头。
两人契合在起,动也不敢动,却又互相拥紧紧,窃窃私语说着浑话,当真是亲亲热热。
只是柳延臊,伊墨就得意,伸手在两人联结处摸把,抬起手,果然有血色淋淋,又是心疼,又忍不住谑笑,凑在柳延耳边道:“自己看,果然落红。”
联结处有血腥味道溢出来,伊墨敏锐察觉到,心中凛,本能就要往外退。他不想伤他,以前就不想,现在更不想,哪里舍得?
好不容易才得来人,两百多年磋磨,才真正抱住人。受丝伤就足够他心疼,况且还见红。
他这机敏人,这个时候脑子也不顶事,全然忘此时若退出,只会让柳延更疼。
果然他刚动下,柳延就喊声,“别动。”
伊墨连忙顿住,才明白自己果真昏头,连这种错误都犯得出。仿佛从遇到这个人开始,他便经常犯错。
虽是抹脂膏,到底没有充足准备,柳延吃痛不轻,脑子都懵般什都没剩下,只剩下痛!
痛!
只是这痛是他甘愿受,也就受,没有怨言。前世有太多阻碍,他不曾好好陪过伊墨回,床笫之事更是次次都变成磨难,折磨自己,也折磨他人。徒留许多悔恨怅惘。
所以这世,明明自己是傻子,随便可以为所欲为,伊墨也没有真正动过——除那次半途而废“成人礼”。
两世都是心事重人,三世记忆在起,柳延早已练出副洞察世事心肠和老辣。他洞若观火看出,伊墨不动傻子,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心怀畏惧。
柳延张嘴就咬在他颈子上,不准再说下去。
伊墨哪里会放过他,不知什时候变出方白色帕子,手指上血迹蹭上去,又将帕子在两人咬死紧地方抹把,帕子上染血,伊墨让柳延看,柳延死活不看。伊墨就收帕子,道:“真真落红。明儿让沈珏买只老母鸡,给你炖补补身子。”
柳延又羞又恼,却又不敢妄动,身下确实
步错,步步错,最后满盘皆输。
但也无甚不甘愿,输起来确实痛,痛中又是快活。当真是痛痛快快!
伊墨凑过去亲在他苍白脸上,又伸手去抚摸他腰,低低道:“放松点。”
“也想,”柳延说,不知想到什,“噗嗤”笑出声来,搂着他耳语道:“你变小点,也少痛些。”
伊墨在他腰上掐把,道:“这会嫌?你不是喜欢吗?”
这千年修行,肆无忌惮老妖,也有畏惧。
全因为上世与这事上,两人都折腾太狠,把锐气都折腾尽,留下彼此俱是血淋淋伤疤。
第世,床笫风月他们是蜜里调油快活,从未有次不好。或许就是因为太好,第二世时往昔好就成折磨。折磨连伊墨都心生畏惧,不敢妄动。
对上第三世傻子,都是小心翼翼,能不碰就不碰。
想到这里,柳延倒也不觉得那处有多疼,反而是心更疼些。疼扎扎实实,没有点作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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