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会致命危险感却让他兴奋起来,脑中轰鸣,身体滚烫。
“伊墨。”他呼吸急促,声音沙哑,热烫身体在冰凉蛇身上磨蹭,下身也胀痛起来,嚣张又诱惑地抵着蛇腹,激烈地扭着腰部,甚至主动抬起头将嘴唇贴在蛇吻上。
软与硬,冷与热,极端碰撞让伊墨也被迷惑,蛇信在他口腔翻搅,掠夺与征服欲不受控制齐涌入脑海,粗壮狰狞根部在他腿上磨蹭,几次险险地蹭过他秘处,仿佛就要这样捅进去攻城略地,然而他又不敢鲁莽,挺立部分只能在又湿又热入口
柳延闭着眼,即使已经做好任人鱼肉准备,还是紧张到全身绷紧地步。两只手抱着身上冰冷蛇身,想要抓紧些,却什都抓不住——蛇身光滑鳞甲整齐密布,根本没有下手地方。肌肤之亲时候,他习惯抓着伊墨,掌心牢牢贴着,五指切实感知他每个动作里肌肉力感,如今这种习惯性掌握陡然消失,他便更加无所适从。
怎会有这种事,他怎就允许这种事发生呢?柳延慌慌张张想着,手中却自发用力,将那蛇身抱更紧,完全陌生感觉,没有紧绷肌肉和光洁皮肤,没有冰凉又柔韧触感,真真正正是条蛇。而这条巨大蛇,却缠在自己身上,接下来他会像条母蛇般承纳它,与它交媾。
柳延只要想想便觉得心悸。脸上热不能自己,血液都仿佛锅炉里热水,疯狂沸腾着。
伊墨舔着他脸,知道他害怕,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想停下来,绝对不会停下。湿润舌尖滑过地方,留下自己气息,他像圈属自己地盘所有猛兽样,没有任何遗漏将自己气息印在柳延身上。
他是蛇。丛林里出没猎手。身携剧毒,几乎没有什动物敢招惹他。连天敌对上他时,都要小心翼翼。但此刻他收起自己毒牙和野性,仅仅用柔软舌尖去舔舐这个人,这个人对他而言十分重要,所以他很谨慎。
所谓重要,就是不可取代,独无二存在。
细小鳞片在伊墨收紧缠绕时个微妙转侧间,从柳延挺立乳尖上狠狠蹭过,柳延发出声闷哼,刀片样锋利鳞甲所带来痛楚让他本能地弓起腰,敏感地察觉那片鳞甲又第二次蹭擦过来,像是故意而为,但他根本无力抗拒,很快乳尖便红肿像是熟透果,隐隐都有血迹。
柳延轻轻“嘶”声,疼痛之外又敏锐地为那样奇异快感而战栗,这样不足挂齿却又分明深刻疼痛让他认知又次加深——他在拥抱条毒蛇——于是他睁开眼,目光对上对方,阴森三角形蛇头也动不动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拆剥入腹。
柳延微眯起眼,堪称恐怖场景却让他产生种奇异眩惑,粗长蛇身随意弯折都是道美妙弧度,并因躯壳里那个叫伊墨灵魂而鲜活生猛。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跟条毒蛇交媾,但事实发生时候他却突然领悟到他美丽,缀着疼痛与鲜血美丽像是嘴角还沾着碎肉猛兽,他们彼此拥抱撕扯,力量悬殊让他清楚意识到自己随时会被撕裂,却有踩着刀锋起舞般鲜血淋漓痛快。
每个男人心底都潜藏着嗜血因子,弱者只会颤栗哭嚎,而强者则敢拥刀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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