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膏路流到柳延臀窝,浸湿床褥。
“到底痒不痒?”伊墨咬着他耳珠,舌尖都钻进耳蜗,逼问不休。
柳延臊直蹬腿,蹬两下就被攥住脚踝,伊墨将他两条腿都架在自己肩上,个使力将他抱起来搂在怀里,这姿势让柳延顿时悬空,膝盖贴着胸膛,腰身几乎到折断地步,身体里狰狞无状玩意瞬时捅到极深,顶柳延呜咽起来,伊墨还在不休不饶地问:“是不是这样就止痒?”
“啊……”柳延死死抠着他肩头,眼泪都滚下来,混乱中呜咽着道:“疼。”
“疼还是痒?”伊墨也忍不住喘息,蛇尾愈发猛烈地大开大合,退出三分便迫不及待地刺进去搅弄研磨,那些怪异肉刺在内壁上翻来覆去碾磨,像是绞肉样终于把柳延逼到哭出声,老老实实道:“痒。”又撑着他肩,顶委屈地说:“腿疼。”
他几乎是被对折起来抱在怀里,两条腿被夹在两人之间,这个姿势让他筋肉都被拉抻到极限,又这不管死活大干,疼也不奇怪。
可他并非受不住。只是也不知怎就猪油蒙心,偏要撒娇,让他知道他疼。
泪盈盈脸上委委屈屈模样让伊墨脑中炸下,心里清楚他底线,于是也没有立即撒手,贴过去亲着他唇,哄道:“叫相公。”
柳延瞪着他,片刻就把自己额头贴过去,含着他唇小声道:“相公,腿疼。”
伊墨攥着他臀肉手便狠狠收下,将那两团丰润在手里恶狠狠地揉着,顷刻便揉至通红发热地步,才将这人放下来,松他腿圈在自己腰上,声音哑不像话,沉沉回道:“心肝儿,圈好,相公好好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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