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地在柳延肩头咬下口,血珠泌出之前他就撤回所有力道,转换成舌尖舔舐,打着旋儿滑扫,又用嘴唇在那齿印上亲又亲,身下凶煞异常粗大性器在穴内残虐地破开肠壁,捣弄挤压,朝着他早已清楚敏感点,次次顶戳那个地方,顶柳延呜咽起来,泪水抑不住从脸腮滚下,很痛苦表情,身体却热烈迎合,在他撤离时高高抬起臀,又在每次插入时迎上对方凶器,直到又个高潮来
墨也不肯动,身体里静止阳物简直变成馋孩子糖,他就是被馋虫勾无法忍受小孩,眼见着美食明明就在,偏偏无法享用,只好又是难受又是委屈直哼哼,可他怎哼伊墨都不理,像失心疯似地只晓得揉来搓去,仿佛要彻底把他揉成滩泥。
终于忍不住低头在伊墨肩上啃口,柳延声音干涩地道:“你动动。”
“嗯?”伊墨这才停手,低头见他湿泽身上都是自己指痕,大片白皙里斑斑驳驳印着或深或浅瑰丽玫红,色气十足,时间只觉得热流在下腹疯窜,插在后穴里阳物又生生胀大两分,柳延“嗯嗯”地喘着,被撑更是软绵。伊墨勒住他腰提起又狠狠放下,在对方吸气声中问:“这样?”
性器在谷道里艰难地退出两分,又重重刺入,瞬间被穿透销魂蚀骨滋味让柳延直打颤,眼角湿润几乎要漫出水泽,丧失回答力气,只胡乱点着头双腿夹紧他腰,肠壁阵阵剧烈收缩,像张小嘴样含着伊墨性器尽兴咂吮。所带来快意连伊墨都呼吸粗重起来,向镇定面容有两分扭曲。
“心肝儿。”伊墨长长地喟叹声:“松些,别夹太紧。不然会你就疼。”
柳延迷迷糊糊听着,乖顺尽量放松,可每次刚松开点,体内凶物稍有动作他又立刻敏感收紧,内壁被摩擦愈发充血肿胀,也愈发敏感非常,这根本不是意志能控制事,连柳延也不能,只好自,bao自弃嘟囔:“疼就疼,哪个要你长那凶。”
伊墨心道本来就凶。也不过是遇上他,凶气就被磨砺成柔情,又忍不住嘴上使坏道:“你就喜欢不是?”说着尾部发力,掐着他腰狠狠顶撞起来,那些怪异肉刺有底气,不管肠壁锁多紧都蛮横地破开凿入,早已习惯被插入谷道湿腻非常,源源不断地泌出水,混着些脂膏清香,每次进出都滋滋作响,溅起微小水滴,让凶器鞭挞更加顺畅,*靡液体顺着股间沟壑直涌出,晕湿柳延臀下,先前出过精,柳延前方时也再硬不起来,只是软软缩着被顶晃晃,也不知流多少透明涎液,时间前后都是湿透,每次跌坐回伊墨身上都是情色水声。
那声音听人面红耳赤,也愈发情潮澎湃,伊墨啮咬上眼前晃动颈脖,在那细长脖子上路啜吸,牙齿几次险险地停驻在对方贲出动脉上,薄如蝉翼肌肤下是青色血管,里面血液流动声音仿佛侧耳可闻,鲜活生猛脉动着,引诱着他。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魔性才会被勾引出来,总是忍不住想要做点什,把这个人血都饮下去,肉都咽下去,骨头根根嚼碎吞下去。但是他又舍不得。
他都舍不得让他多痛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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