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大家又到海边玩半天。于今和孔维泽连水都没下,穿着泳裤坐在沙滩上,扫视着身边能看到所有女人。
于今问孔维泽:“看到几个皮薄馅大?”
孔维泽懊恼地说:“该换眼镜,远点都看不清,真吃亏。”
在水里扑腾半天李裕,刚走回来就听到两人对话,看着于今和孔维泽问身边陈建:“这俩货哪个骚点?”
陈建干脆利落地说:“都骚。”
合上手里本儿,老头摸出手机,找半天号码,然后看着个号码呆半晌,按下发射键。
电话里传出礼貌女声:“您好,祝宅。”
老头说:“请问祝二先生在吗?”
“您是哪位?有预约吗?”
“没有预约,叫妙树。”
老头见自己问这个问题时,李裕和苏以都看向单娆,就问:“是她?”
边学道问:“有关系吗?”
老头呵呵笑,清下嗓子,又问道:“哪年开始?”
边学道很不喜欢这样问题,压着声音说:“今年。”
老头想半天,把手里50,还有李裕给20,都递给边学道:“你命看不,你们钱不收。”
确实也够奇。
八字、面相、手相,个人身上几个信息库看出来东西居然天差地远。
老头终于开口:“你名下有不动产?”
边学道心想:除苏以,自己已经跟单娆说房子事,自从帮着安门,李裕也知道房子他已经买下,没必要隐瞒,就点头说“有”。
“你哪年高考?顺利吗?”
晚上12个人起吃在北戴河最后顿饭时,边学道接到个电话,少有,他离开座位跟人说好会儿,回来时脸色不太好。
单娆轻声问边学道“怎”?
边学道笑着跟她摇摇头:“没事,网上事。”只是随后桌上不少人都看出向笑呵呵又很冷静边学道这顿饭吃得有点心不在焉。
吃完饭回到宾
“请稍等……”
骑车回程路上,苏以直很沉默。大家以为苏以是累,没太放在心上。
此时苏以,心里直默念着六个字:漂洋过海之人、漂洋过海之人……她向着远处海面极目远眺,心像海水样汹涌。
漂洋……过海!
玩时候再开心,人身体也是累,离开学还有些日子,大家商量着明天去买票,后天各回各家。
李裕张着嘴,会儿看看老头,会儿看看边学道,脸不可思议。
怎着?前面三个老头说得嘎嘣溜脆,到边学道这儿,问溜十三招儿,就差问族谱啥样和祖坟埋哪儿,结果啥也没说,还把钱退,这是什情况?要不是老头没问边学道身份证号,李裕都怀疑这人是不是骗子。
边学道也很郁闷,让人又摸手,又看脸,还问去几样隐私信息,结果呢?就他娘换70块钱!隐私就这不值钱?!
见边学道四个骑车走远,老头拿起小本儿对着上面八字看好久。
其实刚才他很想问边学道叫什名字,但看见边学道对他问题范围很敏感,是个自保护意识很强人,就没问。
“2001年,顺利。”
“01年02年搬过家吗?”
“没有。”
老头又问:“谈恋爱?”
边学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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