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把白脱下来。”
“你干吗?”
“脱下来。”
“……”
“脱下来吗?”
“见过吗?”
“到北京新买。”
“什颜色?”
“粉色。”
“内衣呢?”
边学道轻声问:“在那边怎样?适应吗?累不累?”
单娆说:“工作还行,就是压力挺大,心累。还有就是……想你。”
边学道忽然换个语气说:“也想你。你现在在哪?说话方便吗?”
单娆说:“方便啊,在家呢,不然也不会说礼花事儿。”
边学道问:“屋里有别人吗?”
证据确凿,校方决定已下,对这切,徐尚秀无能为力。
……
6.13事儿,远在北京单娆也听说。
6月15号晚上,单娆给边学道打来电话,第句就是:“学校没抓到你吧?”
边学道听愣,问:“抓到什?”
“等不及,娆娆,替摸两下。”
“……”
“别忍着,想听你声音。”
“
计陶庆两次,如果这次再弄不走陶庆,王德亮心理压力就太大。
人嘛,做亏心事,肯定会心虚。
陶庆而再地飞来祸事,这次又跟王德亮有间接关系,王德亮实在怕哪天陶庆想通门道,然后声不吭,学马加爵直接把自己弄死。
现在陶庆被开除,甚至用上少见手段,可见学校态度异常坚决。
现在想想,昨天谈话时,院领导肯定跟陶庆用缓兵之计,可笑自己还跟着疑神疑鬼,到底是边学道道行深。
“嗯……”
“摸摸自己胸。”
“你滚蛋,绝不。”
“你就当替摸,特别想你,真。放礼花时就想,本来该是放给娆娆看。”
“那你来北京吧!”
“你问这个干吗?”
“告诉。”
“上身白,下身黑。”
“把白脱下来。”
“不。你个色鬼,挂电话。”
单娆说:“没有。”
边学道问:“屋门关吗?”
单娆警觉地问:“你要干什?”
边学道接着问:“你现在穿着睡衣?”
单娆说:“嗯。”
电话里,单娆把声音放低,说:“音频里说礼花,是你放吧?别说不是你啊!家里礼花可看见,走之前没找到机会放,再说,音频里说,是10号楼人放,整个10号楼,除你还能有谁存着礼花?”
边学道说:“好吧,你说是就是,可别说出去啊!”
单娆说:“会坑自己老公吗?”
边学道说:“这句爱听,再说遍。”
单娆说:“没,就遍。”
有那小会儿,王德亮觉得自己挺不是个东西,活生生把室友弄开除,可是转念他就将这个念头丢到脑后。
“陶庆既然被边学道盯上,自己不参与,他也很难平安度过大学四年,不过是早天晚天,方式上差别。”经过这次事,王德亮深信边学道有这个能力。
15号整天,东森大学气氛都是沉闷而悲伤,徐尚秀也很难过。
陶庆考三年才来到东森大学,结果两年没读完,被学校开除,以这耻辱方式离开大学校园。
尽管她对陶庆失望之极,尽管两人早已经分手,但她真不忍看到陶庆落得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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