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蓼说:“没什,只知道五万对你来说,绝对不算大钱。你要是想让徐尚秀心甘情愿接单部长班呢,就破点小财。不然呢,跟徐尚秀在个学院,不难说话。”
边学道说:“年五万,在北江大学包养个85分往上女生都够,人家还什服务都有,你这封口费也太贵吧!”
廖蓼上半身
边学道故意说:“五百?”
廖蓼摇头。
边学道说:“五千?”
廖蓼点下头说:“每月。”
边学道转身就走。
边学道说:“说过吗?”
廖蓼狠狠看着他说:“长发及腰总说过吧。”
边学道点点头说:“这句有印象。不过忘告诉你,喜欢看国字脸女生。”
廖蓼说:“骗鬼去吧!单娆是小圆脸,们院那个姓徐是瓜子脸,你当谁不知道!单部长毕业走,徐尚秀男朋友被你弄开除,小边同学,天赐良机啊!”
边学道这回真跑不下去,停下来喘会儿气说:“大姐,你瞎说什呢?”
边学道说:“八圈半。”
廖蓼说:“难怪你踢球时那能跑。”
边学道说:“现在也跑不动。”
接着,廖蓼说出句让边学道差点晕过去话:“在单娆身上累?悠着点啊!”
边学道说:“这不像该你说话啊!”
友什关系?先赢后输是常用宰羊手法,这不是坑你爸呢?”
李裕说:“妈也这说,可爸就是听不进去。”
边学道说:“你好好劝劝你爸吧,赌博这玩意,跟吸d样,多少钱都扛不住。”
李裕跟着跑四圈,说什也不跑,坐到看台上休息去。
边学道自己继续跑,他计划是跑十圈。
廖蓼看生意要谈崩,从后面追上来说:“这样吧,给你打个折,年五万好。”
边学道停住脚步,说:“你开国际玩笑呢?五万?省点花都够读四年大学。再说,个穷学生……”
廖蓼看着边学道,慢悠悠地说:“前阵子还顺便打听下个叫温从谦……”
边学道下子想到,廖蓼被哈里带进英语沙龙,她不止次见到自己跟温从谦在角落密谈。
边学道问:“你还打听到什?”
廖蓼说:“徐尚秀男朋友那个姓王室友是你老乡吧?”
边学道眯着眼说:“哪个姓王?”
廖蓼说:“算,再说你该灭口。这样吧,合则两利,改灭口为封口吧。为要点封口费,老娘出卖色相才换来信息。”
边学道嘴角带着笑问:“你想要多少封口费?”
廖蓼站在边学道旁边,伸出五个手指。
廖蓼说:“你都不解,怎知道怎说话?”
边学道说:“确实。”
廖蓼说:“看瘦点没?”
边学道愣,“啊?什瘦点没?”
廖蓼说:“上次你不是说等瘦出尖下巴,就借生活费。”
前阵子事多,加上天气不好,边学道晨跑断近个月。
跑到第八圈时候,似乎就到极限,但他不想放弃,咬牙要把最后两圈跑下来。
跑着跑着,身旁忽然多出个人,不落后也不超越,就跟着他跑。
边学道本来没当回事,跑200多米,扭头看眼,看到身浅蓝色运动服廖蓼。
廖蓼问边学道:“第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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