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斜眼瞪着他
所长说：“说
都是
样意思。”
说：“那
为们村里人放羊，如果死
也会像张思德样比泰山还要重吗？”
所长说：“是，你如果死也肯定像张思德样重于泰山，不过你离死还早着呢。但可以看出你是个好人，个张思德样好人。”
问：“你怎
看出是个张思德样好人？”
所长说：“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们眼就能看出来。们当警察，这点本事还是有。”
这时候，所长又张大嘴巴看着他，过会才说：“可惜，可惜，你真是太可惜。”
又说：“觉得替别人放羊也是为人民服务，虽然他们每年也给十几只羊，也给点钱。”
所长赶紧点头说：“是是，那是，当然是。”
说：“喜欢毛主席说‘人固有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这句话。”
所长表情又恢复正常，说：“你看你虽然背得很好，但还是没有学好这篇课文吧？这句话不是毛主席说，是司马迁说，司马迁是个伟大文学家。”
嘴巴看着他脸。
说：“怎样，背没错吧。”
所长脸上表情这才恢复常态，说：“没想到你是个天才啊！”
却不以为然地说：“就是记忆力比别人好点。”
所长问：“你是什时候背这篇课文？”
问：“你真得给说说你们是怎看出好人和坏人。”
所长神秘地笑着说：“这可不能说，们就是靠这个吃饭。”
显出点失望样子，目光中又流露出些钦佩。
所长再次感叹道：“你记忆力真是很好啊！”
这才记起什似说：“是来照相，村长让来。”
说：“是吗？那毛主席和司马迁是什关系？”
所长笑，说：“没有什关系，司马迁是古代人，毛主席是现在人，他们没什关系。”
有些不解地问：“那这句话呢——‘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替法西斯卖力，替剥削人民和压迫人民人去死，就比鸿毛还轻。张思德同志是为人民利益而死，他死是比泰山还要重。’这句话是毛主席说吧？”
所长说：“这是毛主席说，没错。”
说：“那这两句话怎这像呢？”
说：“十四岁，上小学时候。那时候们学课文基本上都是毛主席语录，还会背很多毛主席语录呢。”
所长说：“你真是厉害，你现在多大？”
说：“二十九岁。”
所长“啧啧”地赞叹着说：“有你这样记忆力，早就上大学。”
说：“上小学就没再继续上。父母早死，亲戚不管。他们说你记忆力好，就承包村里几户人家羊放羊去吧，好好记住每只羊颜色和样子，不要弄丢就有口饭吃。没有办法就去山上放羊。刚开始时有百三十六只羊，第二年增加十六只，第三年增加四十七只，第三年增加十只，那年发生场雪灾，死很多羊羔，哎，反正每年都在增加，没有减少过，现在增加到三百七十五只，其中有二百零九只白羊，七十只黑羊，九十五只花羊，百三十四只有角，二百四十只没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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