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煜璟先是楞住,反应过来有些高兴:“好,马上去!”
回去匆匆洗漱干净,又换衬衫黑裤,脚上是双系带半靴,算是段家保镖配套设施,出门犹豫会儿,还是打开床头抽屉,拿出自己准备好礼物。
宴会在A座大厅举办,这地方设计富丽堂皇,晚上八点,段茂生带着段鹤丞从二楼下去,他直看重这个儿子,以前还小,不怎让他露面,如今大
“先休息吧。”
“可是……”
段鹤丞说:“坐好。”
周煜璟便又老老实实坐回去,他头脑发沉,身上又疼,段鹤丞站在书桌前不说话,原本垂眸看他,可见他双眼睛瞪圆溜溜等着接下来安排,便将头扭到旁,过几秒打开阳台门,走出去。
安静环境下夹杂着隐隐疼痛与疲惫,周煜璟坚持会儿,终于支撑不住,靠在沙发上睡过去。
对完毕,段鹤丞放下手中名单思考,周煜璟站在距离他十几米地方,静静等着。
突然眼中闪,周煜璟猛地抬头,摆着古玩博古架似乎晃动两下,架子上面物件顺着倾斜角度开始不稳,周煜璟嘴里喊声:“九哥小心!”人已经不假思索迈开逐渐修长腿踏着木箱,冲段鹤丞蹿过去。
他这几年风雨无阻练着拳脚,此时动作利落身手敏捷,几个跨步踏到沙发前茶几上,扑到段鹤丞身上,把他护在身底。
瞬息之间,架子上物件全数落在他背上,还未起身,巨大博古架像是失去支撑,随着物品掉落,也跟着轰然倒塌。
周煜璟为段鹤丞第次受伤,背上青紫,后脑勺上还破层皮,血流得不多,却让他觉得发蒙,坐在段鹤丞房间里私人医生过来处理好伤口,留下两瓶药水就退出去。
过半个小时,段鹤丞才走进来,沙发里周煜璟浓密睫毛微动,双手抱着自己手臂侧靠着身体,睡得并不安稳,室内温度开得有些低,段鹤丞顺手调高几度,又站在沙发前看他许久,才走出门。
第二天,整个段家都在忙着准备晚上宴会。这种宴会明着是给段鹤丞庆生,来人可没几个是真为他。
周煜璟今天醒来,睡在段鹤丞隔壁房间,他睡觉,轻松很多,看看时间已经过十点,想来段鹤丞今天应该很忙,这种日子,也轮不到他跟着,周煜璟垂下眼角有些失落,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说句生日快乐,才走出门,刚好碰到段鹤丞身定做西装也从房间出来。
“九哥。”周煜璟叫他,想不到人还没走。
段鹤丞应声,对他说:“把衣服换,去A座等。”
博古架被人动手脚,幸好有周煜璟整个人压在段鹤丞身上护住他头,才让他毫发无伤。段鹤丞靠着象牙白书桌,窗帘随着微风时不时摆动,他出过不少意外,没人像周煜璟这样,挡得他严严实实。
周煜璟坐在距离他不远沙发上,试探性得摸摸后脑勺鼓起来大包,碰疼,赶紧把手缩回去,之前那幕,发生过于突然,段鹤丞只记得鼻息间猛然涌入薄荷香气,还有周煜璟疼都没喊声闷哼。
“九哥。”周煜璟叫他。
段鹤丞回过神来:“嗯。”
周煜璟说:“没事,可以去接着核对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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