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方向盘还没转,就听到段鹤丞又说:“逼到左边。”
周煜璟忙说:“不行九哥,左边离你太近。”
段鹤丞抬腿搭在膝盖上,斜睨他眼:“闭嘴。”
周煜璟虽然觉得不妥,还是老实闭嘴,如果逼停在左侧车道,车体剧烈撞击与摩擦都会由段鹤丞来承受。
司机迅速换车道,踩下油门极速倒车,后面车辆像是没有反应过,明显慌乱换到旁,司机紧贴而上,刺耳刹车与剧烈撞击晃得人头晕眼花,段鹤丞紧蹙着眉,想把不知何时扑到他身上周煜璟拉开时,周煜璟已经观察到对面车辆后座并没有藏人,迅速地按下车窗翻身而出,被迫逼停车辆上此时也下来人,身形中等,身素衣,他见周煜璟下来二话不说扑身而上,拳脚没有章法,并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周煜璟架挡几招,反击轻易而举,可来人抱着必死决心,狠厉非常,蛮劲儿十足,才被周煜璟摔倒在地,又迅速爬起来,冲着他挥拳过去,周煜璟连连闪躲,手臂突然疼,才猛得发现,此人虽未持枪,但手里藏着伸缩短刀,他不要命倾尽所有力气将周煜璟扑到在地,“哒”地声短刀全部出鞘,冲着周煜璟肩窝狠狠扎进去又猛地拔出来,他此时没有理智,才想再次落刀,就感觉身体被股巨大力道掀开,侧腰剧痛,像是被鞋尖窝进五脏六腑滚到旁,猛地抬头,发现周煜璟身前站着人,西裤衬衫,高挑夺目,自然上挑眼尾飞扬似翎,眼眸深处如抵在面前枪杆般冰冷异常。
从山上下来,直接上路回茂城,车里周煜璟稍稍平复些,段鹤丞靠在椅背上养神,他便坐在旁,偷偷整理自己心事,周煜璟不敢冒然确定,他没有那份自信。
路上平平稳稳,突然,车速猛地提起来,周煜璟警觉问道:“李哥,怎?”
司机皱眉:“有人跟着车。”
周煜璟没再多问,利落地将始终藏在短靴侧帮里手枪拿出去。
公路陡峭,从高处俯瞰,犹如盘卧沉睡长龙,山道不宽,并驾而行只能容下两辆小型汽车,且弯道密集,护栏两侧绝壁千仞,这样弯道平稳行驶还要多加小心,此时有人紧跟在后,司机再是沉默冷静也不免心里发虚。
那人此时才清醒过来,表情惊恐,想要求饶,就听“砰”巨响,耳边轰鸣,接着脸上湿热片,他茫然伸手触摸,摆在眼前片血红,灼烧痛感从耳边传来,惊恐之下,才发现此时地上多块血肉,是自己没耳朵。
他顿时想要吼叫
段鹤丞掀开眼皮,像是询问。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他:“车是本市,不清楚哪家。”
周煜璟问:“能甩掉吗?”
“这种山道甩掉很难,你护着少爷,尽力而为。”盘山路段不是用来追逐竞技地方,每过个弯道都要注意迎面是否有来往车辆,冲撞是小,如果连人带车跌落悬,肯定尸骨无存,所以拖得时间越长越是危险,段鹤丞扫眼神情紧绷紧贴在自己身边周煜璟,对司机说:“不用甩掉,在这个弯道他把逼停。”
司机理解他意思,后面只有辆车,目前来看暂时只有个人,距离不远,追两个弯道没有开枪,枪法不准或者没有持枪,逼停肉搏避免车辆撞击,是最佳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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