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表示理解，又把病例板递给他。
病例板上面
内容和庄秋白所看到医疗面板有些相似，唯
不同是，病例板多
项功能，不仅可以看见病人在治疗过程中心理变化，还可以看到治疗之后病人病情最新进展。
庄秋白点开病例板上横向列出三次治疗结果，发现前两次数据全部显示正常，第三次却在最后阶段出现点波动。
并且这个阶段不是在治疗过程当中发生，而是在第三次系统数据清零之后。
“说实话，
还是第次见到病人在这个阶段产生情绪变化。按道理来说，随着系统清零，病人记忆也会随之消失，哪怕过程中会有点残留，也是非常微小残片，无法拼凑成个完全事件，更无法造成系统异常。”
他精神还算不错，扭头看向躺在病床上蒋云川，问道：“他怎
样？”
张医生说：“还好，但你们刚刚是不是发生什事情？”
刚刚？
庄秋白说：“只是进行些普通交流，还看部电影。”
张医生沉默回儿，对照病例板滑动两下。
庄秋白看着医疗面板上渐渐消失画面，刚准备进行新投掷，就看到提示框里面“登出”选项自动亮起来。
张医生说过，“登出”选项主动亮起时候只有两种可能，是他在外干扰，需要跟协助治疗者进行沟通；二是治疗时间过长，协助者在现实生活中体能不足，需要登出系统恢复体力，以免造成营养不良。
庄秋白前后进行三次投掷，在系统里面共待二十几天，如果按着张医生之前给出时间换算，现实世界中可能只过十几分钟，所以不存在体力透支情况。
那就是张医生主动对他进行干扰？
难道是蒋云川情况有什进展？
张医生说：“当然，出现这样情况也不排除医疗系统本身出问题，毕竟这个系统还没有彻底完善。只是希望庄先生在之后治疗当中帮忙注意蒋总情况，如果有什问题请及时登出，以方便们研究病情。”
庄秋白点点头，站在蒋云川床边看会儿，抬起手，扣住他宽厚掌心。
这只手触感和系统里模样，
庄秋白有些担忧地问：“怎？”
张医生帮他去除手腕上启动装置，带他来到蒋云川床边，“蒋总刚刚有些意识，手指也微微动几下，按道理来说这应该是比较好表现，但这边监测面板却给出个数据异常结果。”
“异常？”
张医生应声，仔细看看他眼睛，转身来到办公桌前抽出两张纸巾，递给他。
庄秋白接过纸巾微微怔，透过病房内面镜子，看到自己眼圈通红，眼角还有颗不知何时滑落眼泪。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什时候流下眼泪，忙擦擦，“抱歉，失态。”
庄秋白眼前亮，立刻从数据空间站起来，按下登出键。
登出和登入过程差不多。
庄秋白陷入短暂沉睡，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病房内那把治疗椅上。
张医生正拿着蒋云川病例记录着什，见他醒，赶紧走过来问：“怎样庄先生？感觉还好吗？”
庄秋白眼前有些模糊，稍微适应下，才看清张医生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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