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川说：“你怕
修不好？”
“当然不是。”庄秋白说：“是想跟你学习学习，万
以后
设备也出
问题，就不用再麻烦你。”
蒋云川想要找个理由拒绝，可看到空荡荡客厅里
庄秋白又敲敲。
两秒钟后。
蒋云川严肃地从门后探出颗头，跟他对视几秒，抬起手，挡住他眼睛
庄秋白盯着他掌心纹路眨眨眼，见他没有任何要挪开意思，只好主动垫垫脚，再次对上他目光。
蒋云川表情更加严肃，耳后红晕染到脖子上，医疗面板上情绪表盘也越转越快，好像再也控制不住似。
只不过代码删除速度太快，他只能在极有限时间为自己储存些比较重要回忆，被迫与庄秋白进行新投掷。
如果没有猜错，机场那场意外应该对他造成些脑部上创伤，而庄秋白把他送到瑞和医院，找到张医生，进行某种心理上治疗。
可他现在有意识，身体为什
还没有苏醒？是因为大脑皮层活跃度没有达到系统要求？
那庄秋白现在应该跟他身处同个病房？
作为医疗协助者彻彻底底地进入他内心？
书房门依旧紧紧关着。
蒋云川拿着庄秋白观测仪站在书桌前面，沉默不语。
他大脑里面好像零零散散地出现很多记忆——
他在机场出意外，他和庄秋白在某个餐厅跳舞，他没能在庄秋白生病时候赶回去看他，他却又在庄秋白生病时候，跟他起站在厨房研究止咳偏方。
他记得他跟庄秋白起坐在沙发上看电影，可看着看着，庄秋白眼睛却突然红起来。
庄秋白笑着问：“观测仪修好吗？”
蒋云川说：“还没。”
“那大概要修多久？”
“不知道。”
不能再让他个人独处，庄秋白往书房里面看看，问道：“可以看着你修吗？”
蒋云川看似没有任何表情，意识到某些情况之后，脸侧两边耳朵彻底红起来。
他单手捏着下巴在房间里面走几圈，突然听到有人敲门，立刻警惕地捂住自己心口。
庄秋白站在书房门口等着蒋云川给他开门，想看看他个人躲在书房做些什？
为什简单修理个观测设备，能让他从极度紧张心理状态变成极度害羞？而且情绪表盘转速还时快时慢，像是想要尽量克制这种心情，又根本控制不住。
许久，门没有开。
蒋云川从未见过那副模样庄秋白，他有点着急，急着想要问他发生什，剧烈情绪使他头痛剧烈，可当他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跌入个纯白色空间。那个空间里什都没有，只有串串浮在眼前医疗代码，正以飞快速度进行着清除计划。
蒋云川站在科研领域巅峰多年，蒋氏也有自己医疗系统正在推进，他不仅可以看清那些代码意思，甚至还可以发现那组数据中非常不严谨系统漏洞。
那组数据正在清除他记忆，却可以根据他想法重新建立某些新程序。
毕竟系统需要进入他内心，他意识才是整个系统内核。
他如果处在沉睡当中，肯定无法干预系统工作，但他意识如果苏醒，就可以控制些数据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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