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调。今天那些削减成短行散文,然后冒充自由诗,再没有比这个更偏离。庞德诗忠实于原作?个无效问题:正如艾略特所言,庞德在英文里发明汉语诗。最初是些古汉语诗,被另个伟大诗人复活、变更;最后,成为另外诗。是另外:亦是同。以这小小卷翻译,庞德大大地开启英文中现代诗。然而,与此同时,他又实现另种独特开启:古汉语诗在西方诗心中现代传统。
庞德努力是成功。在《华夏集》之后,有其他许多循着种种路径跟随者。所有这些人中,首先想到亚瑟·韦利。英译汉语诗与日语诗数量巨大,花样繁多,乃至它们在现代英语诗歌中亦可以独立地自成章。法语中就找不到类似,尽管也有出色翻译,比如克劳德·罗伊(ClaudeRoy)或者程抱译作。当然,克洛岱尔(Claudel)、谢阁兰(Segalen)以及圣-琼·佩斯(Saint-JohnPerse)中国诗学视野是有功——然而并非他们难忘翻译。很是可惜。在西班牙语中,也是这样地匮乏,们因此沦落赤贫境地。
在自己孤独尝试中,最初跟随是自己榜样庞德,以及超凡出众韦利——个温顺天才,但也渐渐不再热情,不再有力。后来,渐渐地,找到自己路。开始用是自由体;后来尝试按照定则来调整,当然不会企图做汉语格律复制。大体上,努力保持每首诗行数,不去蔑视腹韵,尽可能地尊重平行对位。这最后个元素是汉语诗核心。但无论庞德还是韦利都没有给予它应得关注。也没有其他英语译者注意过。这是个严重忽略。不仅因为平行对位——阴与阳——是最好汉语诗人以及哲学家内核。分二,二合,又重分。要另说下,平行对位将们墨西哥本土诗歌与中国诗连接起来,尽管是微弱连接。
汉朝时期,中国诗从四言变为五言或七言(古诗)。这些诗都有着严格声调对位。(古汉语有四个声调。)诗行不定,只有对句押韵。唐朝有着更严格作诗法,有八行与四行写法(分别为“律诗”“绝句”)。正如在早期风格里,这些诗诗行由五言或者七言组成;全诗个韵。还有其他声调结构与平行对位规则(律诗中间四行必须形成两个对句)。最后这个声调结构,在某些方面,让人想起古典长短音作诗法(quantitativeversification)——尽管韵律并非来自长短音节组合,毋宁说来自声调错落。每首汉语诗都有个真实对位法,是任何个印欧语系语言所无法复制。会把各种组合(五言诗两个,七言诗两个)图示给读者。还有另外形式:词,为已存在音乐声调而填写诗,诗行长短不;戏剧诗(曲)和抒情戏剧(散曲)。
王维这首是绝句诗,有四行,每行五个音节;二四行押韵。为传递出原诗信息同时尝试在西班牙语里重建这首诗,决定使用九音节诗行。选择这种格律,不仅因为它更为浩阔,还因为它看起来似乎是,虽然并非真是,截短十音诗。它在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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