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低声道：“其实还是有点痛
。”
“被迫转化时候，脖子都差点断
。”
林南星心疼地亲亲他脖子。
霍德尔瞬间精神抖擞，他喉头微动，慢吞吞地说：“心脏停止跳动时候，也很痛。”
林南星心疼地摸摸他胸口。
霍德尔忘记很多事情，但转化时痛苦，依旧历历在目，仿佛是刻进脑子里。
他抿抿唇，不想和林南星说那些不愉快事情。
他转移话题道：“既然不复习，要不要玩会儿游戏？”
霍德尔没说什
，林南星更心疼，没说问题才更严重。
老傲娇当初不知道吃多少苦……
林南星张张嘴，问不出口。
霍德尔看他
会儿，问他：“他们俩什都告诉你？”
“没，”林南星摇头，“就是简单地说下他们转化事情。”
霍德尔知道他好奇自己转化事情，想很久才说道：“
不记得是谁……转化。”
是转化，而不是救。
……”简至轩下意识地开口，看见他神情，连忙起身离开。
“晚安！”
林南星偏偏头，看向霍德尔。
他板着个脸，看着简至轩背影，直到门关上才收回视线，目光触及林南星瞬间便柔和下来。
“你今晚不复习吗？”
霍德尔荡漾，嗅着对方身上香味：“手也痛。”
林南星摸摸他手。
又是摸摸？
霍德尔思索片刻，往下指指，得寸进尺道：“这里也痛。”
林南星冷笑声：“北江男科医院欢迎你。”
他侧身抱住霍德尔，用下巴蹭蹭他肩膀。
林南星不知道该说什，只能用这种方式，无声地安慰。
感受到对方情绪波动，霍德尔怔怔，轻声道：“都过去。”
林南星闷闷地应声，双手收更紧，几乎整个人都压在霍德尔身上。
浑身上下都是对方香味，霍德尔鼻翼微动，思绪情不自禁地飞会儿。
林南星蜷蜷手指，意识到些事，心脏微微抽痛。
霍德尔垂下眸子，千年前事情，太久远。
他记得自己本来该自然死亡，那人没有问过他意愿，随意地转化他，接着轻飘飘地离开。
他那会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算是个什东西，更别说周围人类。
死而复生，对那个年代人来说，不是好事，是恶魔、是妖物、是不祥……
“不复习。”林南星摇摇头，复习够久，另方面，现在也没心思复习。
他看着霍德尔脸，从额角到眉眼，再到下巴，点点地看过去。
很年轻……
脑海里再次响起简至轩那句话，身体停滞在转化成血族时候……
卢克和简至轩是被霍德尔救，那霍德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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