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被人语道破,滕云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该不是脸上写着?”
方馥浓耸耸肩膀,意思正是如此。
滕云垂目笑,那副板眼精英模样不见,他气质里那些与生俱来质朴就显出来,他说,也不清楚现在这状态算不算在起,刚从北京来上海那会儿衣食住行都难适应,见欧帮不少忙。后来他不开
方馥浓开口就说:“哥哥,把自己卖给你,你看着给个价吧。”
电话那头许见欧笑出声音:“听说,这些年你可没少干坑蒙拐骗和合同欺诈事儿,该你栽回!”
两人天南地北地唠几句,许见欧说:“这多钱时凑不出来,不过手上恰好有个肥缺。没准儿能帮你。”
方馥浓也没表现出多少热忱,只是微微眯起眼睛,听对方继续说,“也是偶然机会认识个朋友,名叫战逸非,既是红二代,也是富二代。家里本来还有个哥哥,可惜刚刚成立家化妆品公司,哥哥就死,只好让他来接班……”
方馥浓冲直望着自己滕云挑挑眉:“重点。”
这算什反应?”
“‘百年修得同船渡,万年修得能借钱。’”方馥浓压下眼睫,指尖悠闲地点着桌面画圈,也看不出真假地说,“借不成倒好,借成,证明上头几百辈子都朝朝暮暮对着你,那得多膈应。”
“嘿!”滕云笑,“你这话里有冤气。”
“哥哥,哪敢。”方馥浓笑着摇头否认,见滕云仍是脸没帮上忙内疚,就伸手捏把他脸,“宝贝儿,真没有。早知道你两袖清风,找你是因为想你。”
“去!”滕云拍开方馥浓手,又思索好阵子,忽然说:“医生收入确实凑合,可要填你那大窟窿却是爱莫能助。你要不去问问见欧,他现在是电台主播,接触人和们不样。”
“你开公司这些年,肯定比懂行,化妆品、时装这样日用消费品行业少不以后跟媒体、跟z.府周旋。战逸非最近打算猎个经验与能力兼备公关,人脉要广、形象要好……年薪只有二十万,但你知道企业公关是花钱主儿……”说到这里,那头许见欧压低音量,“虽说战逸非和他爸关系不太好,不过毕竟就剩下这个儿子,该留给他分也不会少。剩下不说你也该有数。”
这段话在方馥浓听来绝对是溺水浮木,字字珠玑,但是他却摆出副与龌龊内心截然相反正经态度,说,“领人薪水,忠人之事。这是职业道德。”
“对方公司直问有没有合适人选,你好歹也在外宣办混过几年,只要开口推荐这事儿肯定能成。但是有那个问题,那个战逸非……”听声音,许见欧挺为难,犹豫支吾好会儿才又说,“现在不方便说,时间久你自己就明白……”
捡日不如撞日,三言两语就把晚上与战逸非碰面地方敲定,也算面试。
待收线,方馥浓微蹙眉头,打量着许久不见老友说,“你们现在……在起?”
挺简单句话,被他说得好像下多大决心般。
“号码没换?”
“没换。”
方馥浓微微笑,在手机上利索地按下串数字,不打个停顿。
电话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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