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不算借酒发疯,根本是对着老板大耍流氓。
先前严肃全不见,方馥浓边耍流氓,边笑得祸国殃民。他将泛着桃花脸凑近战逸非,凑得极近,几乎吻住他嘴唇,“要人敢去争,绝不会让他在别人床上张腿……”
心跳莫名加快,体表血液在瞬间聚集到自己脸上,战逸非惊大双眼睛,看着方馥浓眼梢风骚睨,就又转过身去。
他又以花旦假嗓唱:“只落得冷清独自回宫去也——”
这回是真走。
“老子不干。”
句话落地,方馥浓转身就走,不带点迟疑。托尼喊他,唐厄也喊,他都充耳不闻。刚刚踏出包间不多远,便听见战逸非声音。
“方馥浓!你站住!”战逸非追出门外,站停在离方馥浓三米远地方,“什叫同个地方走出来?们认识多久?你凭什认为们是类人?又凭什认为们不是?!”
“那个地方……”停下脚步方馥浓却没转过身来,只是微微侧过脸,瞟着眼珠看战逸非。
宽不及两米幽暗长廊,圈暖光色调灯带藏在石膏线下,也乜斜着眼睛看着这两个男人。
战逸非冷着脸回到包间里,看见托尼在给唐厄批外套,他矮唐厄十来公分,做这个动作时候还得踮着脚,确实像个奴才。
“先走。没劲。”事情闹成这样有些没趣儿,唐厄没精打采地扫战逸非眼,就要出门。在他看来确实没劲,他印象中方馥浓不至于两斤白酒就神志不清,这些年积攒仇怨怎也不该这匆忙收场。
战逸非脸色仍未回暖,语气冷硬地说:“今天你睡那里。”
“说,不想去,不高兴。”唐厄又瞥他眼,眼神里毫不掩藏那点轻蔑意思,掉头就走——步还没来得及跨出,身后男人就猛把扣住他手腕。
“给坐下!”战逸非吼声,眼睛血红,像
“那个地方几户人家佮个厕所,冬天洗不热水澡,附近澡堂门口永远挤着长队……那个地方下雨就积水,上个学得把裤管绾到膝盖上,即使放晴也到处散着霉味……”方馥浓缓缓转过身来,张脸看上去平静又严肃,全无平日里嬉笑轻佻——事实上这张脸没有表情时候很是怕人,光是那双陷在深处眼睛都能慑得人战栗不已。他看着战逸非,看着他眼睛说,“那个地方街角旮旯里蹲着,不是卖*就是卖粉,也许几天不见你同桌就进少管所,也许觉睡醒你对门女人就跳楼!”
战逸非真战栗起来,双手紧紧攒成拳头,指甲嵌入掌心,眼睛也红。
脸上带着醉态,步子仍然不太稳,方馥浓走上前,直走到离对方咫尺相距地方。
“说们不样,是因为敢你都不敢!要钱敢去挣,不靠求,不靠跪,分厘,问心无愧……”方馥浓突然伸手揽住战逸非后腰,将他把带近自己——身高只差厘米两个男人,下身下牢牢贴合住,鼻子都差点撞到起。
方馥浓手势狎昵地摸着战逸非腰,五指向下,慢慢滑去,直到撑开手掌托住他屁股,中指隔着裤子摸进他臀缝里。除此之外,他还轻轻搓动胯部,用自己下体反复擦蹭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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