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逸非早嫌裤子碍事,胡乱扯几下便褪在腿弯处,方馥浓则默契地将彼此衬衣完全敞开,好与对方肌肤相贴。他低低眼睛,不禁咋舌:以前穿着衣服时候不觉得,这会儿赤裸相见才发现,战逸非这身肌肤犹似施粉般白得晃眼,更衬得耻毛乌黑似墨,两条肌肉丰盈长腿交叉处悬着根半勃性器,红胀带紫,微微打着颤。
战逸非把两根勃大半东西抓在手里,摁在自己小腹上,轻轻揉擦。耻毛撩拨着对方龟头与茎柱间凹陷
“想个办法。”战逸非声音压得很低,态度倒是蛮横,“危机公关,你工作。”
“可以让圆圆来救场,可惜没有信号。”方馥浓看眼手机,有些沮丧地又把手机放回口袋,“看来们得在这儿困阵子。”
空间太小,方馥浓背部抵靠在门上,将战逸非抱在自己怀里。两个男人稍稍动动头部,都会亲到对方。嘴唇来回擦碰几次,两副身体也都发热。
自己这边因为没得到满足,已经蔫下去,方馥浓那儿倒起来。这回挑逗与遭罪人调个儿,战逸非有些得意,忍不住又使坏地用自己下体去摩他,才蹭没几下,对方好像就有点受不住,气喘得粗,身体也发颤——方馥浓探手下去,摸向两人紧贴胯间。
双微微粗糙手摸在滑腻腻隐秘肌肤上,本来没精打采家伙马上又挺起脑袋,以示自己斗志昂扬,活力不减。
愿意为这个男人就开先例。
两个人衣衫不整地僵持着,气氛很微妙。
“唐厄真太帅,以前在电视上看还没觉得怎样……”
门外头突然传来几个女人嘁嘁喳喳说话声,纷杂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战逸非与方馥浓同时看眼周遭环境,然后同时在心里骂:妈,这是女厕所!
“你摸——”意识到自己音量超过安全范畴,战逸非翻白眼,又尽可能地轻声说,“你摸是!”
“怪不得。”方馥浓笑笑,手却刻不停止在那根肉棍上抚摸,指尖捻动着他阴囊,覆着薄茧掌心轻轻揉搓茎身。“想怎小圈。”
男人最听不得别人说他“小”,战逸非要发作,对方马上又脸正经地“嘘”声,示意他别说,别动。
方馥浓洋溢着脸迷人笑容,轻轻含住对方嘴唇,“既然肯定得困上不少时间,们不妨亲热下……”
像只懒洋洋猫般眯眯眼睛,战逸非倒也没表示反对。这地方不是蝇虫满室、臭气熏天,在阵阵扑鼻茉莉花香气里,亲热下似乎也未尝不可。
最后同时问对方:“你锁门吗?”
门把被拧动,在第个女人踏进门之前,两个男人互相推搡着躲进厕所最后格。
“以为你锁门——”
“嘘”声,公关先生提醒自己老板,这地方至少有包括央视六套、各地卫视、各大平媒、搜狐、新浪等网络媒体在内两百余家媒体,自己介平民倒无所谓,可作为觅雅总裁,在这个重要场合与个男人在女厕所里厮混,定会被扔上第二天新闻。
虽然进门来只是两个女人,可这俩在镜子前补起妆,边聊天边慢条斯理地扑着粉,躲在门后男人时间内还脱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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