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为什……”
方馥浓笑而不答,只是扭过凯文脸对着车窗——从车窗里倒映出两张挨着男人脸孔,张是隆鼻深目堪比T台男模英俊,另张本还凑合,被旁边男人衬比,顿时显出猥琐丑态
“为什后来又不去?”
“太帅。”目视窗外,方馥浓依然坐姿端正,吐出烟雾就扯,“记者比明星还帅,你让那些靠脸活着男人如何自处?”
“你又不是全宇宙最帅,至少唐厄就比你帅,你当初千挑万选找他,不也是因为自己心里有数?”
方馥浓回头斜凯文眼,唐厄这名字他最近听不得,听就起妊娠反应。
头顶上方云气忽高忽低,车厢内也是白雾缭绕,呛得人根本张不开嘴。凯文从不知道方馥浓烟瘾竟这大,又是根不剩包烟,又是徒劳无获个上午,他忍不住再次打起退堂鼓:“你是不是搞错学校?也许夏凯琪不在这里上学,也许寄宿制管理制度让她根本没时间踏出校门。”
T显示,这是由于血管缝合失误造成术后内出血。病人家属不依不饶地闹起来,甚至扬言要放火烧院长室。
宿未眠滕云被病人家属们推搡围攻,他脸疲态、眼眶泛红,却坚持解释,自己缝合没有任何失误,造成渗血现象可能是由于病人自身凝血功能障碍。
只是,那张凝血功能化验单不翼而飞。
“就算是病人自身原因,作为主刀,你两句话就能推卸责任吗?”早看对方不顺眼冯威神情严肃,向病人家属宣布这是非常严重医疗事故,院方不会姑息这种玩忽职守行为,定会从重处理。
天刚刚亮,辆奔驰就停在所国际学校门口。
“不会,她不是那种能耐住寂寞女孩,再严厉校规,她总会找到机会溜出门——”
凯文还要说话,方馥浓突然将烟掐灭,示意他闭嘴——几个女孩从校门里走出来。其中个就是他们苦候许久夏凯琪。
两个男人下车,方馥浓问凯文拿他名片,抬头看来挺光鲜:昕美模特经纪公司总经理兼模特经纪人。
“既然是名片。”凯文把名片递上去,不解地问,“为什不让直接去找夏凯琪?”
“不,你不行。”方馥浓笑,“有些话,你说就是居心不良,说就让人无比信服。”
从夏伟铭所住酒店向四周辐射十五分钟车程,把这些路线上所有高中都找出来,然后方馥浓就注意到所几乎只收华侨子女与国际学生贵族私立学校。
国内顶尖国际学校之,学费昂贵得惊人,却仍引得各方名流趋之若鹜。方馥浓认定夏伟铭女儿就在这里念书,凯文却觉得守株待兔根本不可能成功。
闹中取静繁华地段,路上看不见买菜老太,都是时尚白领与可人三儿。他们在这儿蹲候两天,方馥浓可以长时间保持同个姿势,叼着烟,眯着眼睛望着车窗外,像猎食中兽类样充满耐心。可凯文受不。
长时间静坐车内让他腰酸背痛,凯文伸个懒腰,看看对方问:“你居然不觉得累?”
“想过去当狗仔。”根未灭又点根,嘴里咬着烟,话音听来含糊其辞,“足够耐心是个狗仔基本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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